虞惜怕靳灼霄誤會,從剛才就已經在心裡醞釀著怎麼解釋。
但還沒等她開口,就聽見靳灼霄陰鬱的聲音:“你是缺錢還是缺男人,竟然背著老子來陪酒?”
虞惜一愣,茫然道:“什麼?”
“是我滿足不了你嗎,這是第幾次?”
靳灼霄快氣瘋了,他隻要想到虞惜私下和其他男人喝酒,就控製不住脾氣,嘴裡說的話也像長了刺。
虞惜感覺渾身冰涼,心裡升起一股特彆委屈的情緒,顧不上害怕,抬手扇了靳灼霄一巴掌。
在包廂裡被魏宇達那麼侮辱,虞惜都沒難過,靳灼霄兩句話,她竟然有點想哭。
靳灼霄頂了頂泛紅的腮,目光森寒地看著她:“虞惜,我是不是把你慣壞了?”
虞惜抬眸深吸一口氣,語氣平靜卻有些哽咽:“靳灼霄,我們分手吧。”
靳灼霄眸中閃過錯愕,似是沒想到虞惜會提分手,喉嚨像塞了海綿,乾澀到發不出聲音。
虞惜也不想聽靳灼霄回複,直接走了。
*
虞惜早就想到這一天,但沒想到會是這麼結束的。
或許在靳灼霄眼裡,她一直就是隨便的人,就像當初靳灼霄誤會她和陳穩是情侶,卻還親他時一樣。
弄清這一點,虞惜突然就不想跟靳灼霄多解釋什麼了,他愛怎麼誤會就怎麼誤會吧。
反正靳灼霄已經給她定了品行,哪怕解決了當下的誤會,以後也會再出現其他誤會。
虞惜總不能每次都為自己解釋,這樣太累了,沒必要,不如快刀斬亂麻。
坐電梯下樓後,虞惜打了輛車,站在路邊等車的空,她把靳灼霄和梁陌都拉黑了。
本來也不是一個圈子的人,要斷就斷的乾淨一些。
秋末的夜風很冷,虞惜為了麵試穿的比較單薄,不一會眼睛和鼻子就開始泛紅。
她吸了吸鼻子,裹緊了大衣。
幸好司機來得快,上車後暖和多了。
看著窗外倒走的霓虹燈影,虞惜心裡空落落的,說不上多難過,隻是感覺整個人都很麻木。
虞惜知道靳灼霄不是好人,可偽裝撕破的那一刻,她還是不能完全平靜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