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?”虞惜沒聽明白他的意思。
靳灼霄:“你媽媽不是想要錢嗎,隻要給的夠多,我想她會很高興放你走。”
虞惜怔然許久才消化掉靳灼霄的話,淚水漸漸存滿眼眶,帶著鼻音的聲音顫抖道:“你瘋了嗎,要當這個冤大頭。”
靳灼霄眉眼含笑地看著她,吊兒郎當地說:“我等著娶你當媳婦兒,就當提前投資。”
話音未落,虞惜的眼淚就像開閥了一樣簌簌往下落,胸口因為急促的喘息起伏不定,連話都說不出。
靳灼霄見狀走到虞惜身邊坐下,抽了張紙巾替她擦眼淚:“其實我不介意幫你弟弟開路,畢竟幫他也隻是我說句話的事,但你家人對你的態度讓我很不爽,所以我不想讓你繼續跟他們有聯係。”
虞惜哭的停不下來,身子一抽一抽的,說不出話,任由靳灼霄給她擦臉。
“你媽不好好養你,我養。”
靳灼霄看著虞惜,認真地說:“虞惜,如果我想帶你離開,你敢跟我走嗎?”
虞惜眼前一片朦朧,有種突然被人從不見日光的泥潭裡拽出來,然後告知,可以離開那牢獄般的方寸之地,獲得去曠野的自由的感覺。
滿心的激烈情緒就像波濤洶湧的洪水在身體裡來回衝蕩,虞惜一時沒辦法平緩,連哭泣都控製不住。
靳灼霄從沒見她哭成這樣過,宛若一個迷路的小孩,可憐又無措,心疼道:“雖然你哭起來很漂亮,但也得適可而止啊。”
虞惜捶了他一拳,這人什麼時候都沒個正形。
靳灼霄笑:“快彆哭了,彆人不知道,還以為我欺負你呢。”
虞惜一抽一抽地說:“我,我嗚,我停不,下,下來嗚嗚嗚。”
“哎呦哎呦,”靳灼霄把她攬進懷裡,溫聲哄道,“慢慢緩。”
虞惜抱住靳灼霄的腰,忍著聲音,埋頭大肆哭了起來。
*
過了很久,虞惜的情緒才慢慢平複,但她覺得丟人,不太想抬頭。
靳灼霄半天沒聽見動靜,捏了捏她的耳垂,戲謔道:“不會睡著了吧?”
虞惜覺得癢,乾脆推開他。
靳灼霄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