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灼霄輕鬆的將虞惜抱起,動作輕柔地放到床上,然後拽起自己上衣的下擺,利落脫下扔到一邊。
虞惜眼眸半闔,瞥見他肌肉緊實的胸膛隨著喘息起伏,就像一隻蓄勢待發的野獸,帶著濃重的壓迫感。
她心臟狂跳,感覺靳灼霄壓下,彆開臉,聲音極小地說:“關燈。”
“嗬。”
靳灼霄嗓音低啞地笑了一聲,透著隱晦的曖昧和戲謔。
虞惜脊背發麻,咬緊下唇,羞恥又窘迫。
“彆咬。”
靳灼霄掰開虞惜的牙齒,卻被她咬住手指,眸色一暗,關上燈後很快又吻上來。
虞惜無力反抗,隻能順從,像一隻待宰的羔羊,被人吞吃入腹。
情迷意亂之際,黑暗中傳來撕開包裝的窸窣聲響,激的虞惜羽睫顫動。
虞惜將床單抓的死緊,纖細的手指每一個失控的動作,都透露著難以言說的苦楚。
黑暗的環境下,除了視覺其他感官似乎都被無限放大,任何動靜都能被清晰感知。
她眼瞳漸漸失焦,險些控製不住聲音。
靳灼霄捂住虞惜的嘴,低啞的聲音在她耳後提醒:“寶寶,酒店不隔音。”
一句話便將虞惜點醒大半,她死命的咬緊下唇,卻被欺負的越發厲害。
支離破碎的隱忍哭聲,最後全化作力氣狠狠咬在了罪魁禍首身上。
虞惜在心裡把靳灼霄罵了不下一萬遍,這人真是骨子裡透著壞,愛欺負人的惡趣味屬性從來沒變過。
她眼睛本來就腫,這下好了,一晚之後,腫上加腫,都不好意思出門見人了。
兩人精力十足,昨天直接瘋到後半夜,虞惜人都快廢了,第二天睡到下午三點才醒。
房間的窗簾遮住一層光,卻還是有些亮,虞惜抬手擋在額前,眼睛腫的幾乎睜不開,隻能眯縫。
靳灼霄坐在窗邊小圓桌的椅子上,正慢條斯理地疊衣服。
虞惜看他半天,開口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