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瘸子笑嗬嗬的說道，隻是他現在瘦骨嶙峋，那笑容讓人看起來十分的恐怖。
張如珍點點頭也不說話，她現在是什麼身份？見過的人簡直數不勝數，不是每一個人她都能夠清楚的記得。不是每一個人，都值得她張如珍記得。
“我至今還記得，20年前我到芙城討生活，那時候，我剛剛被人騙光了所有的錢財，於是我不得不沿街乞討。”
張瘸子自顧自的說道，他居然連乞討的事情都說了出來。
“那一天，我走到你的超市裡麵。
那時候你那個超市規模不大，還沒有發展成連鎖店。”
“20年前，那個時候，的確我還沒有開始自己創業。”
張如珍點點頭。
“我走進你們超市，伸手向你討要幾塊錢，你卻直接拒絕了我。”
張瘸子眼睛看著張如珍，也看不出他眼神裡究竟包含著什麼意思。
“哦，有這麼一回事嗎？我怎麼好像不記得了？”
張如珍皺著眉頭，苦苦思索片刻，她茫然的說道。
“至今我還記得張董你說我，你一個殘疾人出來乞討，這無可厚非。”
眾人都點點頭，這話說的沒有毛病，為什麼張瘸子說張如珍會拒絕給他錢呢？
張瘸子把眾人的疑惑看在眼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