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遭不住,小媳婦要離婚(1 / 2)

“你這沒輕沒重的大老粗,怎麼也不知道收著點?!”

洛鬆蘭過來喊兒子和嬌滴滴兒媳婦吃飯,才知道溫魚病了,兒子去了醫院。

欒縱添要去上學,洛鬆蘭就先端了飯過來給溫魚吃。

溫魚沒胃口,吃幾口就放下了。

等欒惟京從醫院回來,剛把洋車支好,還沒進門,就被老娘捶了頓。

看眼屋裡,洛鬆蘭再一次壓低聲音道:“你多大的勁兒,心裡沒點數?往後再讓我知道你這麼欺負魚魚,看我和你爹不收拾你!”

兒子回來是好事,可轉眼就把媳婦兒給折騰到下不來床,她老臉都沒地方擱,“你趕緊給我好好照顧著!”

不行,她得回去準備點東西,等兒媳婦好了,給親家送去。

討好嬌滴滴兒媳婦一個不夠。

到了自己院兒裡,一改剛才教訓兒子的態度,小老太腿腳麻利踩著凳子去拿掛在房梁簍子裡的變蛋和罐頭。

全部裝起來,回頭給親家拿去嘗嘗。

欒閏文從雜物間拿了鋤頭出來準備下地,聽到屋裡有動靜,進門就看到了瞎忙活的老婆子,“你又在乾啥?”

洛鬆蘭剛從箱裡翻出來幾匹老粗布,打算也拿給親家,“你那老兒子現在都知道心疼人了,我高興!”

老兒子,當下也就隻能是欒惟京,欒閏文曉得溫魚病了,老妻去那院照顧,“咋滴?人都燒了,他還想乾啥?!”

欒家最小的欒四民都24了,人家溫魚才19,在鄰村溫家嬌的不像樣,剛從學校裡出來,稚氣未脫,要不是老溫家遇事兒,需要用錢,溫家說什麼都不會把小閨女嫁給他老兒子。

洛鬆蘭反正心裡美,挑來選去的,料子沒那麼好的還不往溫家拿,重新收起來,“跟曼卿過那麼多年,你見他洗過一次衣裳做過一頓飯?這下好了,他現在連床單被罩都能洗了,酸湯都會做了!這就是一物降一物,他自己找的!哈哈!”

懷曼卿,欒惟京的頭一個老婆,欒縱添生母。

看到兒子院子裡扯起來的晾衣繩,滴著水的床單被罩,小老太臉上堆滿了笑。

溫魚病著,欒縱添上學,絕對不可能是他倆乾的。

哼著小曲兒,洛鬆蘭張羅著殺魚,準備給兒媳婦好好補補。

村東頭

姚子恒在和他母親說以後跟欒惟京乾活兒的時候,白白也回了娘家。

就幾步路,扭個頭的事兒。

“能行嗎?你婆婆能舍得?”

對姚子恒的母親來說,她受過太多苦了,唯一的兒子就是她的命根子。

白白吃著剛蒸出來的白麵饅頭,坐在凳子上晃腿,“恒哥一心想出去,她也沒法子。”

白母看著閨女,壓低了聲音問,“那你呢?他這一出去,可就是十來天。”

小夫妻倆還沒分開那麼久過。

好像窗根兒有人聽牆角似的,白白媽不敢放開了嗓子說。

“恒哥昨天都愁的喝多了,他應該很想去。”

一口軟綿綿的饃進嘴,白白想到了姚子恒跟她說去找溫魚那會兒的眼神。

挫敗,還有些不甘心。

“啥!他喝酒了?有沒有打你?”

對街有個鄰居每次喝醉酒就打老婆,打的哭天喊地的,很嚇人。還有白白那個已經離世的公爹,也是個喝了酒會打媳婦的,白母不免擔心。

“沒有,恒哥永遠都不會打我。”

這點,白白還是有信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