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魚,“……我就問你,你!這!些!錢——哪來的!”
溫牧時的臉色有些不自然,彆看了頭,“靠本事得來的,你彆管。”
甭看妹妹過了年才虛歲20,小他5歲,溫牧時破天荒不敢看溫魚的眼睛,覺得她才像那個當哥當姐的。
溫魚也不讓自己生氣,從旁觀者的角度和他說話,“行,我不管,我就想聽聽,你有啥發財門路。”
這是個充滿了機遇和冒險的時代,隻要藝高人膽大,收入高也無可厚非。
溫魚尋思著,指不定溫家老三有啥不為人知的能耐呢。
見小妹在笑,替他高興,溫牧時試探性道:“就是一些救死扶傷的事。”
和他的職業有關也沒啥,溫魚保持善解人意的態度,“展開仔細說說。”
好嘛,溫魚的表情太有迷惑性了,溫牧時一個不防,把他怎麼暗示患者,怎麼利用在醫院工作的優勢,收取病人家屬額外好處費,給病人插隊,給掏錢病人找水平高的醫生這種事兒等等……他全說了。
他還有些沾沾自喜,“小妹,彆發愁,出不了兩年,哥就能把錢還完,彆看咱們這裡地方不大,有錢有勢的人還是有的,大把的人舍得掏錢!”
溫魚感覺自己的腦仁兒都突突的,深呼吸,再深呼吸。
溫魚咬牙切齒地告訴自己:犯不著和他發脾氣!
溫魚站在旁觀者的角度,“你先彆做夢,再照你這麼發展下去,不出倆月,先戴上銀手銬了。”
溫牧時不以為意,“你情我願的事,你放心吧。”
冥頑不靈,溫魚都要氣笑了,“老兄,沒跟你開玩笑,這些錢怎麼來的,你還怎麼還回去。萬一醫院發現有苗頭,你最好坦白從寬,努力改正,爭取能被原諒。”
溫牧時察覺到小妹不理解他的用心,沉了臉,“這錢我是不會拿回去的,你留著。我還有事,先走了。”
說著,他就要離開。
溫魚抬手揪住他,“你走什麼走?話說完了嗎就走。”
溫牧時還是那句話,“這些錢是給你的,你不管拿來給欒惟京換自由還是咋,都是你的。錢怎麼來的,跟你沒關係,到時候要抓,也是抓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