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他媽什麼事兒啊?
大步走向洗漱間,溫魚一邊洗去黏膩的殘留物,一邊想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
穿書還有穿一半兒的?她在那邊……可是生死關頭啊!
正生著孩子呢!
她和彆人的感情可以沒有那麼深厚,肚子裡的娃可是她辛辛苦苦自己懷的呀!
雖然說小家夥乖,不鬨騰她,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喝了兩次酒都安然無恙,那也是她的心頭寶呐!
正這時,外頭傳來了打鬨聲。
“言晉楊我艸你大爺!誰給你的狗膽,這是什麼地方你就敢進來!”
溫魚關掉水,聽到了被她喊聲吸引過來的,她閨蜜言韡(wei三聲)的聲音。
言晉楊抬手擋住妹妹的拳腳,“這是客房!我憑什麼不能進?!”
好好好,他可真是知道怎麼激怒親妹妹。
“自己找死,彆怪我翻臉不認人!”言韡的怒氣值飆升,拿啥砸啥!言晉楊都被她騎在地上打了,她還沒死心,去拿床頭櫃的台燈。
若是平常,這兄妹倆不和諧也隻是暗地裡心知肚明,今天這麼大打出手的,沒有過。
溫魚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,言晉楊理虧,正在被台燈瘋狂攻擊。
看到久違的發狂好友,溫魚酸著鼻子就跑了過去。
“你放開!撒手!”
溫魚太長時間沒有感受過好友的暴脾氣了,想的很。
言晉楊還以為溫魚是心疼他挨打,“溫魚你讓她砸。”
“你他媽——”
言韡要打要砸,溫魚都不攔著,她就死死抱著香香的好友。
某個瞬間,感受到熟悉的力道,言韡停下手裡沾著她親哥血液的台燈,愣在了原地。
驀地回頭,她對上了溫魚的視線,“瓜慫,是你對吧?”
一下子,溫魚就破防了。
“你這家夥!怎麼看出來的啊???”
嗚嗚,哭死,好朋友居然知道。
把溫魚快速打量了下,抬腿惡狠狠給了親哥一腳,言韡把溫魚拉到了自己的房間,“你簡直在開玩笑!我最好的朋友變了,我怎麼可能發現不了!快跟我說說怎麼回事?你去哪兒了?還好嗎?有沒有受委屈?打架還會吧!古代還是玄幻?修真還是星球機甲?彆告訴我,是快穿、末世啥的,總不能是婆婆文吧??”
溫魚,“……”
姐妹,接受能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好。
“打住打住,我長話短說。”溫魚言簡意賅概括了下自己的情況,抓緊時間問好友,“我這現在什麼情況?”
說起來這個言韡就惱火兒,“彆提了!小姑娘被你那個死對頭騙了身子,還繼續和幾個富婆客戶保持著曖昧關係,小姑娘傷心欲絕之下,就喝酒。我不放心,這不,給人帶回來了,誰知道……”
言韡的牙都快咬碎了,“等會兒,我再去打言晉楊一頓。”
氣死了!
溫魚拽住她,“不不不,我現在沒那麼多時間,我那邊兒還在忙呢,如果是小姑娘回去,她怕她受不住。”
言韡,“……你啥意思?”
很難解釋,溫魚生怕自己交代不清楚,“她也叫溫魚,我說過了。你回頭去我那兒找那本書自己看,不過你放心,故事走向已經改變了,我沒有和欒惟京離婚。她還小,才十八九,你多關照她一點。”
言韡被好友給搞緊張了,“你的意思是,你還要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