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道老師知道不知道,他曾經的學生給他包攬了這件事。
這年頭,可不是誰都隨隨便便教人看家本領的。
加之人家住在女婿家裡,也不知道他女兒夫家如何,這都是事。
皇甫淑珍沒瞧出溫魚在想什麼,眼神兒裡明顯裝著事兒,滴溜溜地轉。
“二妗?”
欒縱添覺得她有些奇怪,比學校裡準備耍心眼兒的同學還好玩兒,太明顯了,啥都擺在臉上。
皇甫淑珍往溫魚的跟前靠了靠,把手不自覺往斜挎包裡伸。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”
麵對妹妹丈夫前妻留下來的大兒子,皇甫淑珍有些拿不準,“我,我和你二哥……”
她其實是想跟欒縱添說話的,忙改口,“不對!是你二舅!”
蔣五星已經發現了她和正常的人不一樣,成年人的身體,孩童心智。
皇甫淑珍害怕這個繼子不喜歡妹妹,雖然她聽說了妹妹和欒家所有人的關係都不錯。但是市裡頭可多虛假的親情了!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,她害怕小妹家也這樣。
徹底挨著溫魚了,奈何溫魚一米五八,她有一米六八,上頭空空的,皇甫淑珍不自信看了看妹妹,吞了口唾沫,把摸到的盒子掏了出來,“添、添添,這是給你的見麵禮!”
倆手,規規矩矩。
欒縱添接過去,順嘴問了一句,“二妗,你來之前是喝了?”
咋對他還這麼客氣呢?他可是最喜歡二舅了,自然會愛屋及烏。
“啊?”
皇甫淑珍疑惑,溫魚忙笑著轉移話題,“彆聽他胡說八道。”
抬眼看向小冤種和蔣五星,溫魚示意他倆,“該乾啥乾啥去,我們女人說說話。”
小冤種把二妗送的禮物放到弟弟的嬰兒床空地方,直接彎腰提起嬰兒床,朝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