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都是過去的事兒了,可溫魚聽得還是津津有味,“後來呢?咋解決的?”
婆媳倆邊配合弄頭發,一邊繼續。
“有個鄉裡有關係的,就今天辦事的主家,出門閨女她爹——趙辭禮。托家裡人收拾了惡霸,在我這裡賣了好,兩家一商量,定了親。”
婆母嘴上說得輕巧,可對那個時候的十幾歲姑娘來說,是天大的事,“不會是他家裡人做的局吧?”
小嬌嬌兒媳婦沒有被表麵現象給欺騙過去,小老太彆提多欣慰了,“我那會兒沒想到這一茬,後來才知道,那趙辭禮跟惡霸有牽連。”
“這其中,有我爸的功勞沒?”
溫魚鬼使神差就想到了這個可能性。
小老太‘嗨’了聲,“你爸就是個榆木疙瘩,他才不敢。是惡霸喝了點馬尿管不住嘴,在外人跟前賣弄,被傳到了我耳朵裡。”
這和溫魚聽的有些不一樣,“那後來是怎麼走開的?”
單為這點事,跟小老太的死對頭沒啥關係。
這其中還差點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