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日子沒有彆人可以替,唯有尊重。
“魚,我不喜歡這樣。”
她還是不夠豁達,白白給自己打氣,“我要開始新生活!”
不斷的自我調節,似乎並沒有那麼成功。沒有人知道她掉過多少無聲的眼淚。
明明是姚子恒做出了選擇,她很早之前就知道他們沒有以後了。
“彆光嘴上說說呀!”
溫魚放下筆,走到了白白的跟前,“張小嫻曾說過:想要忘記一段感情,方法永遠隻有一個!”
白白,“張小嫻是誰?”
溫魚,“你需要關注的重點是方法。”
“這還能有方法?”
白白百思不得其解,溫魚笑著道:“當然!時間和新歡,能叫你失去所有煩惱!”
“還是算了吧,我不想禍害彆人。”
“什麼叫禍害?你不知道你多有市場吧!”
溫魚要糾正她的觀念,“你就是太封閉自己了,彆的不說,我就不信你看不出來季華西手底下那倆小子對你獻殷勤。”
白白很無奈,“他們才多大啊?還是孩子。”
溫魚特意問過季華西,一個十八一個十九,“白姐,咱是不是心態有點老了啊?”
她也才二十歲!
隻是經曆過一段婚姻,怎麼就老氣橫秋的。
“要不,咱試試?交給時間,找幾個新歡!要是時間和新歡也不能讓你忘記上段感情,原因隻有一個——時間不夠長,新歡不夠好!”
白白已經聽笑了,溫魚趁熱打鐵,“多換幾個新歡,總能找到叫你高興的!”
‘叩叩’
季華西人都站門口了,才抬手敲門。
倆笑到一起的姑娘齊齊朝他看去,白白笑睨溫魚一眼,對季華西道:“你剛才可啥也沒聽見。”
“我耳朵好使的很。”
抬步進來,季華西笑著對溫魚道:“你倒是給白白做個榜樣呀,光說不起作用。”
白白跟著起哄,“就是,好姐妹,要找一起找。”
“行行行,你倆合夥兒。”
跟溫魚說了隊部來人的事,季華西臨出去,吊兒郎當坐到了溫魚的辦公桌桌角,“我不介意你家裡有男人,咋?我替你找幾個新歡試試?”
扭頭看向白白,溫魚一本正經道:“白白,記住了,到了外頭,一定要抵擋住這樣的誘惑!”
抬手拍桌,溫魚嚴肅道:“咱廠可不搞這些亂七八糟的!敢叫我聽見誰有男女問題,壞了廠子名聲,直接給我走人!”
“尤其是你!”溫魚認真臉,“季華西,彆笑,就說你!外頭成天那麼多姑娘堵,影響很不好!”
當小混混的時候,就有姑娘相中他,這會兒,他隨便勾勾手,更有姑娘往他身上貼。
季華西聳了聳肩,“回頭我就叫隻驚鶴去貼個牌子,看我一眼收費五塊,給咱廠增加效益。”
溫魚作勢就要拿文件夾丟他,季華西走人,白白笑出了聲。
“先前我還覺得京哥多慮,現在看來,京哥的擔憂是有必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