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來喝酒。”在場的另一個女人給林聲笙遞了酒。
“她不能喝。”薄行之幫林聲笙擋了酒,說得非常明確。
大家聽到後都盯著薄行之看。
薄行之什麼性子他們都知道,能為彆人擋酒,這放以前簡單是天方夜譚。
“不能喝酒,來這裡做什麼?”這是坐在薑以寧旁邊的男人說的話。
薑以寧尷尬的一笑。“涼月喝多了,你彆跟他計較。”
這話是對林聲笙說的。
“是我帶她來的,有什麼問題?要是不歡迎,我們可以立馬走。”薄行之不知道宴涼月是喝多了,還是什麼,但是他帶來的人,他得護著。
更何況小姑娘剛被他哄好。
也不能算是被他哄好的,是宮叔哄好的,才對。
他可不能再見到林聲笙哭了。
誰也不能惹。
不僅難哄,還無從下手。
林聲笙愣愣地看著薄行之,差點沒有笑出聲來,這個人……是怎麼了?
這麼如臨大敵的模樣,與後來不顧她和孩子性命的他,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“彆跟他說,他今天是吃了炸藥,被他父親罵了……”楚間溪將薄行之按下,又拉過場上另一個女孩子。
“我女朋友賀若詞,之前在國外留學,才回來的。”
然後又給賀若詞介紹了在場的人。
薄行之往沙發一靠,沒有要介紹林聲笙的意思,但卻耐心地低聲給林聲笙介紹了這些人。
林聲笙沒太在意聽。
薄行之又要了杯溫水給林聲笙,而且是硬放到她手上的。“喝這個,不然一會胃疼,宮叔又得罵我!”
林聲笙聽到宮叔就想笑。
宮叔其實脾氣很好,膽子也小,但是他總是敢暗暗地罵薄行之,可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