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起長大,青梅竹馬,感情自然不一樣,下次沒事你就彆去薄家,顯得讓涼月誤會我與你有什麼!”
薄行之的聲音涼涼的,顯然是將宴涼月的賬算到了薑以寧的頭上。
宴涼月一聽薑以寧被針對,他眉心皺得更厲害,心底泛出一絲絲的心疼,唇瓣用力地抿了抿,並解釋道。“我和她隻能算是哥們,怎麼可能有什麼,你彆亂講。”
“再說了,你家老爺子已經和薑家接觸了,你老爺子的意思,你還不清楚嗎?我就是覺得我們對以寧知根知底的,怎麼也比那種隻愛錢的……女人要好吧。”
本來是想罵賤女人的,但是想到剛才薄行之的維護,他又把罵人的話給吞了回去。
薄行之喝了一口酒,放下酒杯,在大家以為他會生氣的時候,他笑道。“以寧是不錯,我覺得和我大哥更配,我大哥離婚多年,幫他再談一門婚事,也合理。”
說到這裡,薑以寧也有些生氣了。
“六爺,你大哥……大我那麼多歲,這話可不能亂說。”
可是再生氣,她也不能翻臉啊。
而她的意思,在座的可以說都明白了,她是喜歡薄行之,而宴涼月這是在為她打抱不平,所以針對林聲笙。
“噢……”
“有些話,的確不能亂說。”
薄行之輕輕地彈了一下手指上的煙,對著薑以寧笑了一下,意味不明。
薑以寧明白薄行之的意思,在場的都是聰明人。
“我知道的事情,不是以寧說的。”宴涼月也聽明白了,所以急著幫薑以寧澄清。
“不管是誰說的,以後少聽信彆人說什麼,彆什麼都信,這隻會害了你。”
薄行之輕闔雙目,神情深邃,嘴角仍留著淡雅的笑容,骨節分明的手指把玩手裡的酒杯。
這語氣一下子讓宴涼月明白他的立場和意思。<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