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都坐下之後,俞裴緩緩說道:“錦瑟姑娘,請問,你手腕上的碧水珠,是何人所贈?”
“你怎麼知道它是碧水珠?我師父說,這碧水珠沒有幾人可以識得。”
“師父?這麼說,這碧水珠,是你師父給你的?”
錦瑟摸了摸手腕上的碧水珠,頓了頓,然後點了點頭。
“你師父姓甚名誰?是何方人士?”
“我同師父兩人獨居在一個山穀裡,從記事起,我就隻喚她師父,並不知她的姓名。”
“我也曾問過師父,可是,師父說,還是不知道的好。”
聞言,俞裴和秦秋相互看了一眼,連姓名都不知道,可就難查了。
“你們,怎麼知道,這是碧水珠?”
俞裴略略思考了一會,然後說道:“實不相瞞,這碧水珠,曾是我的一位長輩的。”
“我們看見你手腕上的碧水珠,猜想,或許,你同那位長輩有關係,才決意救你。”
“這麼說,你認識碧水珠的主人?”
俞裴點了點頭:“自然。”
“我師父病重之後,囑托我,等她老人家去世之後,讓我帶著碧水珠去找它的主人。”
“師父說,這碧水珠是一位男子送給她的定情信物,可惜,她辜負了那男子,還害了他。”
“師父交代我,如果這個人還活著,就將一封信交給他。”
“什麼信?”
“信還在我身上,我用靈力將它封住了。”
“但是,我出了山穀以後,多方打聽,才知道,碧水珠的主人,原來,早就不在人世了。”
“你師父是不是告訴你,這碧水珠的主人,叫王慎獨。”
“正是!隻是可惜...”
“他是我師伯,確實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經不在人世了。”
“他是你師伯?那你,你也是兩重山弟子?”
“我在打聽王前輩時,才知道,原來,他是兩重山的修仙弟子,不過,最後,卻...”
“錦瑟姑娘,不知,你可否將這封信交給我?”
“不可,師父交代過,見不到王前輩本人,切不可將信拿出來。”
俞裴眉頭微皺:“我師伯當年含冤而死,你師父在其中起了至關重要的作用。”
“我之所以想看這封信,是因為,我覺得,這封信裡可能會有當年我師伯一案的線索。”
聞言,錦瑟並不開口。
俞裴看了一眼秦秋,秦秋心領神會,想了想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