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看距離,不會很久。”
水怪沒再說什麼,隻是依舊呆呆地看著遠方。
可秦秋卻瞧見,她交疊的雙手,越收越緊。
秦秋趁她不注意,溜到了俞裴和蚌精的身邊。
小聲的問道:“怎麼這麼久才傳信給我?我還以為出事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又自己跑出來了?”俞裴問。
“沒有!怎麼可能!”秦秋立刻否定。
蚌精氣憤的哼了一聲:“說起這個我還生氣!”
“這小子,來之前明明說的好好的,見到水怪應該怎麼做,應該說什麼!”
“可一見到水怪,你猜他怎麼著?”
“他怎麼著了?”秦秋猜不出來。
“他。。他。。我教他的那幾句話,他一句都不肯說也就罷了!”
“他還。。還撤了幻形術,露出了真容!”蚌精氣的牙齒和舌頭都打架了。
“害的我們差點被水怪的水藤絞成肉絲!”
“啊?俞裴,不是都說好了嗎?你怎麼不按計劃行事?”秦秋也很奇怪。
“過程不重要,重要的是結果。”
“我們沒死,水怪也答應了配合。”俞裴淡淡的說道。
“不重要?!”
“你這小子,要不是我,拚了老命,抱著人家的大腿求人家!”
“求人家給我們機會,人家早把我們哢了!”蚌精氣的胡須直抖。
俞裴無情的點評:“是你自己要抱的。”
“你。。你。。人類,醜惡的人類!沒良心的人類!”
蚌精打算再也不理俞裴了。
秦秋還是很好奇:“到底為什麼?”
俞裴歎了口氣,彆扭的說道:“說不出口。”
“說不出口?在蚌殼裡的時候,你不是說的挺好的嗎?”
“不是已經提前練習好了嗎?”
俞裴張口欲反駁,可張了張嘴,還是選擇沉默,轉頭不理秦秋。
他也不知道怎麼解釋,當水怪出現的時候,蚌精戳著他的背,讓他快點說話。
他看著水怪,當時就覺得,他寧願大戰一場,哪怕戰死,也絕不說那些話。
秦秋瞧俞裴一副我就是這樣的人,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,也有些生氣。
這人怎麼說變卦就變卦!
“不說話也就算了,怎麼連幻形術也撤了!你不怕水怪,上來就下狠手啊!”
“不管她出什麼招,我隻管接就是了。”
“你。。”
秦秋也是沒話說了,白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