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厲鬼恪守男德(1 / 2)

“發布任務:送醉酒的人回家。”

林月寒聽到腦海裡係統的話興味的挑了挑眉,這是係統第一次發布任務沒帶上蘇白荷的名字,是不用帶,還是,不能帶?

他環視了一圈,在場看上去有明顯醉態的人就隻有蘇白荷,所以...

林月寒向莊沉星伸出手,“你醉了,我送你回家。”

“你在乾什麼?”

“我一滴酒都沒喝,怎麼會醉。”

係統質問的聲音和莊沉星傻乎乎的話同時響起。

林月寒低笑一聲,接過莊沉星手裡的酒杯,一飲而儘,再俯下身去,吻在莊沉星唇上。

撬開齒關長驅直入,在林月寒口腔裡的酒一點一點被渡過去,有力的舌頭□□著莊沉星的舌根,迫使他不停吞咽,一些來不及吞咽的酒則順著莊沉星的唇角流下,良久,林月寒退出來,牽出曖昧的銀絲。

他伸手抹去那點可疑的水漬,溫熱的指節反複摩挲著被酒水侵過,嬌豔欲滴的唇,酒吧裡各色陸離的燈在他頭上不斷變化,照在林月寒那張俊美無雙的臉上,耳邊傳來他低沉磁性的聲音,“現在呢,醉了嗎?”

莊沉星莫名紅了臉,感覺喉嚨一片乾渴,“醉...醉了。”酒不醉人,男色醉人。

林月寒摟著他的腰,指尖不安分的輕輕摩挲著,隔著衣服帶來一陣陣酥酥麻麻的癢,莊沉星紅著臉按住了他的手,“彆...”

腦海裡係統正在氣急敗壞的質問:“任務是送醉酒的人回家,你在乾什麼!”

林月寒反手在莊沉星掌心輕撓,漫不經心的回道:“做任務啊,你看他,臉上紅成一片,醉得多厲害。”

係統冷笑一聲:“在場隻有女主喝醉了,他臉紅是因為你不規矩的手。”

林月寒也笑:“哦?是嗎,”,他眼裡閃過一絲銳利,接著說道:“可我偏偏覺得莊沉星醉了,你又能拿我怎麼樣?”

係統如果有牙,現在估計已經咬碎了,它能怎麼辦,它什麼都做不了,蘇白荷女主的身份搖搖欲墜,這一個節點原本是“林月寒”既生氣女主不愛惜身體,又心疼她失去了孩子借酒消愁,把醉酒的女主送回家,兩人順勢滾作一團。

可是現在,林月寒擺明了不按任務走了,這一個任務節點再沒完成,蘇白荷女主的身份就會消失。

本身蘇白荷的女主身份就快要崩塌了,就連任務都不能指名道姓送她,係統隻能把條件壓縮,卡死在蘇白荷身上。

在場隻有蘇白荷因為心中苦悶又被灌酒而醉了,其他人都清醒得很,可是林月寒偏偏不按它的想法走,指著滴酒未沾的莊沉星說他醉了。

係統氣急,又拿林月寒無可奈何,乾脆關閉了程序,眼不見為淨。

“等等,”肖泊欽伸手攔住了兩人,“沉星,我有話要跟你說。”

沉星?林月寒眼睛微眯,叫的這麼親密。

他心裡的醋罐子已經打翻,手上卻紳士的將莊沉星放開,“你們談。”

林月寒想將莊沉星帶離,但是麵上卻平靜如水,伴侶之間需要的是互相尊重,而非蠻橫的乾涉另一方的交際,他隻能克製自己過於濃重的掌控欲。

下一秒莊沉星的話,卻讓他煩悶的心情微微放鬆,“你是?”

肖泊欽苦笑一聲,“肖泊欽,同學一場,幾年時間,你卻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。”

“即使這樣,我還是要說,”他掏出懷裡的東西,打開來,一枚碩大的鑽戒赫然在其中,“我喜歡你,想給你一個家。”

“抱歉,他不想要你給的家。”林月寒上前一步擋在莊沉星麵前,沉著臉說完這句話,又轉頭對莊沉星說道:“我們走。”

“你跟他在一起,你能保證對他好嗎?”肖泊欽大聲說道:“我不知道你是誰,但我看得出你很有錢。”

身上的衣服,手腕上的表,腳上的鞋,衣服上的寶石袖扣,統統價值不菲,光那塊表,就是千萬級彆的,肖泊欽是富二代,自然看得出來,那塊表的價格,連他都舍不得買。

“我自己就是富二代,混跡的圈子裡麵的人是什麼樣的,我最清楚不過,我能放棄家族繼承權選擇跟沉星結婚,你能嗎,你舍得嗎,你敢保證你不會因為聯姻而拋棄沉星?”肖泊欽逼問道,他說這些,無非是想告訴莊沉星,他才是更好的選擇。

酒吧躁動的音樂不知何時停了,燈全部被打開,所有人都在看著,這時背對著肖泊欽的男人卻突然笑了。

“你笑什麼?”肖泊欽問道。

林月寒按住想要說話的莊沉星,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,轉過身來,臉上笑意輕蔑,“放棄繼承權?你既然沒有見過我,說明你家裡也並不重視你,那又何來繼承權?”

“彆把自己的無能,歸結在星星身上。”

肖泊欽這個名字他聽都沒聽過,如果說是富二代那就應該是肖家的孩子,肖家那個經常出來應酬的繼承人,確實有個弟弟。

“你好大的口氣。”肖泊欽怒急反笑,“你是誰,我又憑什麼認識你。”

酒吧原本昏暗的燈變得明亮,這時人群裡有人看著林月寒的那張臉,隱隱覺得有些眼熟。

一個女士突然說道:“林總?您是林總嗎?”

“哪個林總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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