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府有些遲疑,看了眼程畫芯,又看了看林月寒兩人,一咬牙道:“行,不過衙役也會在這幾日守在程府,程小姐不會介意吧?”
“當然。”
幾個人離開此地,留下一臉頹然的林堅,百姓們唏噓著散去,想必留心城這幾日的談資,都是這林家的事情了。
程畫芯帶著林月寒和餘石生來到程府,笑意盈盈的說道:“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,不要客氣。”
餘石生一拱手,悶聲道:“多謝程小姐。”
“程小姐的父母還未歸來嗎?”林月寒突然問道。
程畫芯搖了搖頭,臉上有些擔憂,“還未曾歸來,也不知爹爹和娘怎麼樣了現在。”
她對著一旁的丫鬟說了些什麼,又對著林月寒說道:“林公子和這位大師一路辛苦,先去回房休息休息,等飯好了,畫芯在派人來叫你們。”
“有勞程姑娘。”餘石生憨厚的笑了笑。
“有勞。”
兩個人跟著丫鬟去他們落腳的院子,餘石生在轉過頭那一瞬間撇撇嘴,眼神揶揄的看向林月寒。
對著林月寒就是林公子,對著自己就是這位大師。
但是礙於有丫鬟引路,一路上餘石生擠眉弄眼得眼睛都要抽搐了,也沒換來林月寒一個眼神。
餘石生和林月寒兩個人的房間是分開在兩個方向的,帶路的丫鬟有兩個,走到中途兩個人便分開了。
林月寒跟著丫鬟到了一個僻靜但是處處透著雅致的院子,進了房間,更是能看出裡麵的心思。
擺件皆是上等的珍品,房間內還點著熏香。
丫鬟柔聲說道:“公子稍等,一會就給公子提來熱水,以便公子沐浴淨身。”
說完她就想走,被林月寒叫住了,“你知道你們家家主和夫人,什麼時候離開的嗎?”
丫鬟想了想,語氣不太確定的說道:“約莫是半個月前吧。”
“那以往他們出門,大約什麼時候會回來?”林月寒又問道。
丫鬟語氣更加遲疑,“一個月兩個月甚至是半年都是有的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丫鬟笑笑,便下去了。
等到熱水被兩個小廝抬來,林月寒的視線落在了自顧自玩著自己尾巴的小狐狸身上。
“你有多少天沒洗澡了?”
小狐狸歪了歪頭,“嗷?”
“給你洗個澡吧。”林月寒找來了一個小盆子,弄了點水進去,就想把小狐狸往水裡放。
“嗷!!”小狐狸猛地竄出去,它忘不了上一次,林月寒洗著洗著,還洗了它的小肚子。
小狐狸警惕的站在桌子看與林月寒對峙,還不忘將餘光投向窗戶口,準備伺機逃出去。
林月寒唇角微微勾起,下一瞬消失在原地。
小狐狸隻感覺到後頸一股力量將它提起。
它扭著身子去看,才看到林月寒微微有些笑意的眼神。
小狐狸的反抗被無情的鎮壓,它的毛毛被水打濕,林月寒一隻手按著它,一隻手往它身上澆水。
還不忘小心避開它的眼睛和耳朵內側。
林月寒的手法一流,力道不輕不重正是最為合適,慢慢的小狐狸放鬆下來。
沾了水的尾巴在盆裡一搖一晃的玩著水。
粉嫩的肉墊一下一下的踩著水,踩得啪啪作響,還會在林月寒伸手過去時,壞心眼的壓住他的手,不讓他動。
林月寒也願意配合它,明明是一伸手就能撥開的爪爪踩在手上,卻會在被踩住時無奈的看向小狐狸。
等它嬌憨的露出一個笑,鬆開了爪爪,這才會接著往下洗。
一人一狐氣氛融洽,直到林月寒的手探向了小肚子。
小狐狸手忙腳亂的推阻著,可它太小了,林月寒一隻手就能壓下它所有反抗。
軟軟的肉墊推著林月寒的手,不像是製止,反而像撒嬌。
“嗷!”小肚子不能洗!
見阻止不了林月寒,在他的手摸上來的一瞬間,小狐狸大叫了一聲,“嚶!”
可是發出聲音的,是狼狽的跌坐在地上,手和腳都纏在林月寒身上,頭上頂著尖尖的內側粉粉的狐狸耳朵的少年。
少年閉著眼睛,不知道此時他的模樣,感受著炙熱滾燙的掌心,又羞又惱的叫了一聲:“嚶。”
“警告警告!!與非伴侶以外的人赤裸相對,嚴重違背男德!”
“因此人與宿主同為男性,不予電擊懲罰,警告一次處理!”
林月寒此時卻顧不得腦海裡的聲音,僵在了原地。
作者有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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