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的火需要宣泄,林月寒選擇拉著另一個人,沉淪火海。
熱浪將兩個人包裹,外麵雨聲陣陣,吹進山洞的風帶著下雨時的涼意。
可這點涼,遇到兩個人時卻變成了熱風,山洞裡的溫度一點一點升高,天地在搖晃,風雨在飄搖。
一條尾巴慢慢變成了兩根,三根,因為主人承受不住刺激,最後九根尾巴齊齊露出了頭。
其中或許還包括一根相比其他尾巴來說,短短的,有些秀氣的第十根尾巴。
林月寒低聲笑道:“你看,我也有尾巴。”
“加在一起,我們有十一根尾巴。”
黎疏星淚眼婆娑的往他身後看,什麼也沒看到,一臉困惑的看著他,“沒...唔...沒有啊。”
林月寒壓低身子,在他耳邊說了一句。
一句話惹得黎疏星紅透了一張臉,崩潰的捂著自己的眼睛,小聲的罵道:“你這個人好不要臉。”
“假和尚,不正經。”
林月寒低笑著:“我本來就不是和尚,我...。”
黎疏星費力的撐起些身子,堵住了他的唇,防止他再說些羞人的話,林月寒眼中含笑,順應著加深了這個吻。
“乖,把小舌頭吐出來一點。”他低聲誘哄著。
黎疏星乖順的伸出顫顫巍巍的一截軟舌,溫熱的舌還沒來得及被微涼的風侵襲,就被含進了另一個人的口中。
林月寒含著那截軟舌,輕咬□□,惹得黎疏星從唇角流出透明的津液,沾濕了唇,又順著滑下唇角。
極儘纏綿的一吻,林月寒終於放過了那可憐兮兮的軟舌,順著黎疏星的下顎一點一點往上舔吻,舔過那些晶瑩的津液,又留下些許自己的痕跡。
林月寒是個合格的愛人,另一半說他餓了,他便儘職儘責的喂飽他。
以身飼狐,義無反顧。
第二天黎疏星醒過來時,呆呆的看著頭頂的房頂,又偏頭看了眼林月寒,對上了一雙含笑的眼。
“為什麼非要在夢裡?”黎疏星想了想,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。
後麵的話他有些難以啟齒,是厭棄了現實裡的他嗎...
被子下麵貼著溫熱的身體,可是黎疏星感覺得到,兩個人都穿著衣服。
林月寒挑了挑眉,半真半假的說道:“養大我的住持說過,以後就算當不了和尚,也隻能和與自己成親之人做那種親密的事情。”
黎疏星一言難儘的看著他,“夢裡做了,你覺得就不算嗎?”
“而且那一晚....”
林月寒表情淡然:“夢裡隻是夢而已,那一晚不過是情難自己,以後不會了。”
如果黎疏星是現代的人,就知道他此刻想按在林月寒頭上的兩個字叫做渣男。
可他不是,又不知道怎麼說,拳頭都捏緊了,就聽見林月寒說道:
“我隻會與你成親,你一日不與我成親,我便等你一日。”
黎疏星抿了抿唇,那股火氣下去了些,“那我如果一輩子不跟你成親呢?”
林月寒將他攔在懷裡,用下顎摩挲過他頭頂柔軟的發絲,聲音溫柔:“那我就等你一輩子。”
“等我的一輩子。”
黎疏星在林月寒胸膛動了動,聽著他沉悶的心跳,一言不發。
“夢裡那個場景,你是不是記起來一些了?”林月寒見他不說話,換了個話題問道。
黎疏星抬眼看他,搖了搖頭,“沒,那個場景怎麼了?”
林月寒想了想,便慢慢給他講,之前不講,是想著算了吧,何必用自己幾十年傷害黎疏星漫長的時光。
現在講,是希望他想起來,想起兩個人共同的回憶。
——
兩個人在水鄉呆了很長時間,呆膩了,又繼續走,去了沙漠,看到了黎疏星口中的大漠孤煙。
他們在沙堆上接吻,彼此吃了一口沙子,呸呸呸的直吐著沙,看向對方卻不約而同的笑開了。
在邊城,他們還被熱情的當地居民邀請著參加了一場婚禮。
邊城的百姓日子過得辛苦,婚禮也稱不上盛大隆重,但每個人臉上都是深深的笑意。
這裡成婚不講究蓋蓋頭,林月寒和黎疏星兩個人都能看見新郎新娘臉上發自內心的喜悅。
這種幸福帶著感染力,四處都是熱鬨至極的樣子。
林月寒送上了一份禮,吃了一頓簡單的飯菜,他們沒有去鬨洞房,而是悄悄離場了。
此時夜幕初下,天上還能看得見一些雲彩,漫天的繁星也亮了起來。
林月寒牽著黎疏星,兩個人慢慢走在街上往他們暫住的酒樓的方向走,黎疏星幼稚的後退一步,走在林月寒身後。
一下一下踩著他的影子。
踩著踩著,黎疏星突然停了下來,“我們成親吧。”
林月寒微怔,轉過身看著他,皎白的月光照在黎疏星的臉上,他漂亮得一如林月寒初見他時一樣,忍不住的為他心動。
“想好了嗎?”林月寒靠近兩步,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,輕聲問道。
“成親了,可就不能後悔了。”
黎疏星笑起來,眉眼彎彎的,眼神亮的任誰都看得出他的開心,“嗯,我們成親吧。”
“我不怕情劫了,我想和你成親。”
作者有話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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