飲了一口,“既然戶川君覺得帶口罩會悶,為什麼不接受我的建議,讓港/黑找人幫你做個專用的麵具呢?”

“沒有必要,”戶川徹摘下口罩輕輕呼了一口氣,“boss,你找我做什麼?”

“戶川君還真是一如既往的乾脆,”森鷗外看上去有些無奈,“其實關心下屬在組織內的適應情況也是首領的工作之一。”

森鷗外雖然這麼說著,但還是拿起手邊的一份資料遞了過去——裡麵記載著目前港/黑在橫濱的最大的一個對手。

森鷗外:“一個月後在橫濱舉辦的拍賣會想必戶川君也知道,我打算派中也和太宰去,但是因為中也在拍賣會當天會有臨時任務,所以最終隻有太宰去。”

森鷗外指了指戶川徹手中的資料:“這個組織也會派人參加,因此我希望你能混進拍賣會暗中保護太宰。”

戶川徹懂了——釣魚啊。

於是他很上道的問:“如果這個組織的人要對太宰不利,需要我‘一不小心’解決他嗎?”

森鷗外嘴角笑意加深:“如果他們真的做的很過分的話。”

“另外,鑒於參加拍賣會的人非富即貴,我希望戶川君你能多收集一些相關信息。”

戶川徹嘴角一抽,“你可以把這個任務交給太宰。”

森鷗外抵住下巴,“你們可以一人在明,一人在暗,情報這種東西,我永遠不嫌多。”

戶川徹歎氣,相當誠懇的拒絕加班,“boss,既然關心下屬是首領的工作之一,那麼請起碼不要將下屬放到他不適合的崗位上去——我以為我隻是個普通的武鬥派成員。”

森鷗外看著戶川徹,戶川徹也撩起眼皮看他。

兩人就這麼對視半晌,最後還是森鷗外讓步了,他很遺憾,“既然戶川君這麼要求,那我也沒辦法。”

頓了頓,森鷗外接著道:“不過要怎麼混進拍賣會,可能還要戶川君多費點心了。”

離開首領辦公室開始著手調查拍賣會相關事宜後,戶川徹才真正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。

由於性質特殊,這個拍賣會的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,邀請函一般提前三個月發放,現在已經全部發放完畢,且名額嚴格控製,想多搞一張也搞不到。

而且邀請函上起碼有三種防偽標識,偽造難度非常高,邀請名單還全程保密。

戶川徹無法偽造,好不容易查到的幾個疑似受邀的目標,還都是他單槍匹馬惹不起的存在。

難道——

戶川徹皺眉。

他隻能混進去當服務員了?

但是服務員遠不如受邀的賓客活動自在。

**

無獨有偶,禪院甚爾一早就查清了畫作就在拍賣會上,甚至查清了是第幾號拍品,接了阿道司·福特的任務後,他同樣要混進拍賣會裡,去偷,去搶,或者去買,總之要把那幅畫搞到手。

禪院甚爾的方法則要簡單粗暴很多,他很快鎖定了一個富婆。

富婆二十多歲,剛從國外留學回來,是某個富豪的小女兒,父母雙亡後家產交給兄長打理,自己負責吃喝玩樂,而且很明確的喜歡帥哥——其中一張邀請函就給了富婆所在的財團。

根據禪院甚爾調查,富婆的哥哥是工作狂,目前沉溺於擴大公司海外市場,對拍賣會不怎麼感興趣,因此這張邀請函,多半會落到貪玩的小富婆手裡。

光從紙麵上的文字資料來看,就知道這個富婆單純、驕縱,最重要的是好騙。

禪院甚爾眉梢一挑,覺得這個人選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,幾乎想也不想的就決定了接下來的計劃。

於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。

禪院甚爾早上帶著禪院惠和伏黑家的母女一起吃了頓飯,算是簡單讓彼此的家庭成員認識一下,中午把禪院惠往家裡一扔,換了套西裝出門,晚上給自己搞了個男公關的身份,來到某個會所裡和富婆來了個偶遇。

會所格調很高,奢靡但不下流,典雅卻不庸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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