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驚(1 / 2)

有了幾十年經驗的沢田綱吉這次的逃班是悄無聲息的,直到傍晚山本武去找他一起吃晚餐時,才發現教父不見了。

甚至桌麵上還留了張字條,用瀟灑的意大利斜體寫道:外出散心,務憂,二十五日後歸。

彭格列內部爆發出什麼動靜,沢田綱吉是全然不關心,做人嘛,要向前看,隻要渡過這二十五天,回到主世界的他就又是一條好漢。

心情愉悅走出倫敦機場,他將一縷碎發夾到耳朵後麵,姿態優雅有韻味,右耳上點綴的四葉草鑽石耳釘閃著炫目光芒。

無論在何處,沢田綱吉都是引人矚目的存在,這次偽裝他要高調,而不是低調。

他招呼一輛計程車,隨意在某地下車,避開攝像頭走近一處角落,便迅速去掉身上的裝飾,換上身中等價位的西裝,頭發用摩絲上捋,帶上金絲眼鏡,神情瞬間變化。

再次出現時就像個倫敦街頭西裝革履的上班族,不起眼的彙入下班的人群。

夕陽西下,疲憊的上班族漫步在金色薄紗輕籠的梧桐道上,他單手鬆了鬆領帶,露出黑色禁欲的choker,讓路過的人們不禁多看幾眼。

沢田綱吉心道,[感覺差不多了,現在就去安全屋,上個月偷偷用這個身份租下的地下室,簡單改造了下,希望它能扛住我的信息素。]

小奶嘴有些擔憂,[真的能躲藏二十五天嗎?]

沢田綱吉笑道,[你都把八十七歲我的記憶給我了,還不信我。]

總之,脫離了這段日子讓他感到憋屈的彭格列,對於新生活沢田綱吉很是期待。

[就當做是旅遊,我很期待。]

這時滿臉疲憊的上班族眼眸卻燦若星辰,他上了地鐵,輾轉去到倫敦郊區,在這裡又換了個形象,變成了個有雀斑的褐發青年。

在距離六個小時還剩下一個小時的時候,他推開了安全屋的門。

確保室內一切都封閉後,沢田綱吉才取下choker,仿佛有什麼東西從身上釋放的感覺又出現了。

鑲嵌有藍寶石的choker還需要再過三個小時才能使用,他帶著備用的有兩條。

沢田綱吉整理行李,吃了點東西,心道,希望斯帕納的科技用品堅持的時間久一點,千萬不要壞掉。

確定一切都沒問題後,他便躺在床上假寐。

彭格列地下基地。

Reborn把調查出的東西攤在桌麵上道:“這次蠢綱的逃跑是早有預謀,數日前他的卡上一直有小筆資金流入不明賬戶,剛剛彭格列在西西裡的大搜索也沒有找到他的蛛絲馬跡,極大可能他已經不在意大利。”

“十代目的病……”獄寺隼人擔心道,“喂!棒球魂淡,你們到底有沒有完全標記。”

山本武抱臂靠在牆上,半邊臉隱沒在陰影中,他緩緩搖頭。

“可惡,機會都給你了,你竟然完全沒有把握住。”獄寺隼人握拳咬牙道。

“Boss也是最近感到壓力了吧。”庫洛姆失落道,“我們都想Boss活下來,可是他願不願意用這種方法呢,而且這種方法有用嗎?”

“十代目還那麼年輕,我絕不允許他死。”獄寺隼人緊咬嘴唇,血液滲出將唇染的鮮紅,“我會找到治療十代目的方法,還有二十多天,我有時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