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真是出息得很。
薑知意也懶得去管他這些無聊的閒事,她徑直去了藥房。
……
接下來的好幾天裡,蕭澈一直都很不高興。
雖然他清楚這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,他完全沒必要和她計較什麼,可他心裡就是過不去。
他每天早上一睡醒,一看見自己的那些破爛衣裳他就來氣。
薑知意也發現了他的變化,實在是太明顯了,她想看不見都難。
她不知道蕭澈這幾日到底是犯了什麼病,成天冷著張臉,說話也很不耐煩,跟誰欠他錢似的。
他火氣那麼大,就連平日裡最喜歡招惹他的小白狗也不敢去他周圍轉悠。
還有他穿的衣服,不知道他去乾了什麼,某天早上她一起來就看見他的衣服上麵全都是非常顯眼的大洞。
可他好像什麼也看不見一樣,也不知道自己去拿針線補一補。
夜晚。
薑知意躺在床上閉著眼,她在心裡默默想著接下來的事情,遲遲都沒有入睡。
忽然,她聽見蕭澈那邊傳出來一點動靜。
他走到了她的床邊。
薑知意猛然睜開眼,滿臉戒備地看著他,問道“你想乾什麼?”
他大半夜的不睡覺,還跑到她床邊,一看就是不懷好意。
“我的衣裳破了。”蕭澈說。
“嗯?什麼?”薑知意有些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“我的衣裳全都已經破了,我也想要新衣裳。”蕭澈又把自己的訴求重新說了一遍。
他的語氣莫名有些委屈,那模樣像極了總是喜歡和她撒嬌的小白狗。
蕭澈“我每天乾活都很累,我以前從來都沒有這麼累過。我現在這麼聽你的話,你為什麼不給我買新衣裳?”
“當然我也不是很想要,一件衣裳而已,沒有就沒有,其實沒什麼大不了的。隻是我的那些衣裳太破了,補也補不好,乾活的時候很不方便。我不想因為這些事影響乾活。”
薑知意覺得有些好笑,他這些天一直不高興就是為了這件事?
“你笑什麼?”蕭澈有些窘迫,她看起來好像是在嘲笑他。
薑知意打了個哈欠,滿不在乎地回答道“這麼一點小事你早說不就好了,大半夜的折騰人乾什麼?”
“我上回去鎮裡買了一套新衣裳,本來我是要送給我師兄的。隻不過我現在準備親手給他做一套,那衣裳就拿給你穿吧,我也用不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