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澡洗得格外漫長，凡清玉環著她的肩膀，身體止不住顫抖，她腦袋暈乎乎，腿軟的站不住，喉間發出細碎的求饒聲，反而給予景筱更大的動力。
“水溫怎麼樣？”景筱掰著她的下巴，“回答我。”
“有點燙。”凡清玉與她對視，心臟跳到了從未有過的頻率。
景筱眼中帶笑：“喜歡嗎？感覺你很喜歡熱水。”
凡清玉如實回答：“喜歡，但是······”
“不需要但是。”景筱關了花灑，蹲下張嘴，“自己掰開。”
“你們洗的也太慢了吧。”裴律等的不耐煩，她打開景筱隔壁的門，若有所思道，“你們一起洗的？”
景筱蹲在地上，手上的動作不停，把舌頭抽了出來，麵不改色的說：“小玉的腿磕到了，有淤青，我幫她揉揉。”
“我就說呢。”裴律切了聲，打開花灑哼著歌洗澡。
景筱玩夠了腫脹的軟肉，凡清玉捂著嘴防止聲音漏出來，被刺激的流出眼淚，她捶著景筱的肩膀：“輕一點。”
景筱做了個噓的手勢，小聲說：“怎麼合不上了？”
說完，她兩根手指夾起葡萄：“我想喝果汁。”
葡萄少了一半，從隔間出來，凡清玉換了襯衫長褲，她扶著景筱，走路一瘸一拐。
裴律一身包臀裙，貼身衣物勾勒出她的曲線，見凡清玉的走路姿勢怪異，她想扶凡清玉一把：“小玉玉的腿很嚴重嗎？”
“還行。”景筱一個側身，完全把凡清玉攬在懷裡，她道，“我們先走了，你隨意。”
沒有凡清玉，裴律自然沒了留下來的心思，她揮揮手，心疼的說：“回去注意休息，我下次去看你。”
凡清玉想起剛才的苦頭，連忙搖頭拒絕：“不用了，彆來找我。”
被乾淨利落的拒絕，裴律也不惱，遺憾的說：“好吧。”
放鬆時間縮短了一半，景筱心情大好，坐在車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，絲毫不顧及難耐的凡清玉。
凡清玉受不了了，她靠近景筱，蚊子大的聲音說：“我回去可以把葡萄取出來嗎？”
“不行。”景筱毫不留情的拒絕，她攬住凡清玉的肩膀，反手捏了捏她的下巴，“我說過了，我要喝葡萄汁。”
凡清玉帶著哭腔懇求：“我回去給你榨，求你了，讓我······”
景筱沒有絲毫憐香惜玉，她一手抵住凡清玉的嘴唇：“除非你想讓我在廚房裡跟你玩。”
凡清玉的央求無效，她隔著衣服撫摸緊致的小腹，臉紅於裡麵的陽光玫瑰，降低了要求：“那能不能少一點？要出來了。”
景筱挑眉：“你敢？”
凡清玉低頭，活脫脫像受了婆婆欺負的小媳婦，她嘴唇囁嚅：“它們什麼時候才能出來？”
景筱終是沒忍心，她揉了揉凡清玉的頭：“表現好的話，今天晚上。”
“怎麼樣算表現好？”凡清玉絞弄著手指。
景筱捏著她柔軟的耳垂：“我說過了，我要喝葡萄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