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也晚了。
破產已成必然。
甚至說破產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結果。
李墨陽眸中閃過寒芒,嘴角勾起戲謔笑容,冷冽的目光掠過圍在周邊舉木倉的安保和保鏢。
“陳德柱,你就是這樣道歉的?”
話音未落。
不等陳德柱做出反應,他便身形一轉,抬手一擺。
“嘭嘭嘭......”
好像平地翻起巨浪,這些安保和保鏢仿佛被巨浪卷起的紙片人一般,向後拋飛。
就連陳德柱都覺五臟六腑如遭重擊,連退七八步後口角溢出鮮血。
武道宗師!
恐怖如斯!
台下的貴賓看客一片驚呼,再也坐不住了。
一個個紛紛站起來,有的連自己的寵物都顧不上了,惶恐地退縮到較遠的角落。
淩珍珍俏臉含春,一雙美眸中異彩連連。
看向李墨陽的眼神中幾乎都能拉出絲來。
她對李墨陽的武道修為之高也大感震驚,可莫名又覺得本該如此。
畢竟,這可是唯一能成為她主人的男人。
陳德貴眼中駭然,心中卻多少還有些僥幸。
多虧剛剛心中一有猜測便立刻放低姿態道歉,不然就絕不是吐血那麼簡單的事情了。
不過,好歹家族中也有武道宗師坐鎮,他雖慌不亂,連忙躬身拱手。
“前輩恕罪,這是晚輩的疏忽。”
隨後,他也不直起身子,就這樣轉頭嗬斥手下。
“二虎,你們還不跪下向前輩請罪!”
安保和保鏢們掙紮著爬起跪下,擦了擦嘴角的鮮血,個個心中駭然。
可他們冤啊!
又不是他們要舉槍瞄準的,他們隻是聽命行事啊!
想到槍,有人下意識瞟了一眼。
頓時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,一臉的不可思議。
他們手中的木倉,竟然全都不同程度地扭曲變形,成了一塊廢鐵。
反應過來,他們惶恐磕頭道歉。
“前輩恕罪,都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,求您饒了我們這一次吧!”
李墨陽對這些被陳家雇傭的人並無恨意。
隻要不是執意與他為敵,放他們一馬也不是不行。
可鬼王陳的飯碗,他必須砸嘍!
他冰冷的目光一一掠過大廳中眾人,最後定格在陳德柱身上。
“陳德柱,陳家人簡直無恥之尤,做事毫無下限!
還有你們這些戴著麵具,仗著有錢而胡作非為的家夥,真是讓我開眼了。”
所有人麵麵相覷,心中畏懼卻並不服氣。
很多人的目光都不禁偷偷瞟了一眼站在李墨陽身邊的淩珍珍。
那意思很明白。
都是一丘之貉,你特麼裝什麼清高!
陳德柱也陪著笑臉,避重就輕地分辯。
“前輩,我弄這個俱樂部,其實就是和誌同道合的朋友弄個娛樂的地方。
若有您看不慣......”
李墨陽眉頭微皺,冷冷地瞥他一眼,不等他說完,便直接抬手虛壓。
“噗!”
狡辯的話還沒有說完,陳德柱便吐出一口鮮血,臉色蒼白地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按壓跪倒在地。
隨即,便聽到李墨陽如從九天之上傳來的聲音。
“你們所有人都必須為曾經的罪孽付出代價!
陳德柱,帶我去看看你這個什麼狗屁俱樂部的所有資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