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某家m記的門口偶遇了黑子君。
倒是沒有什麼意外,城凜離我目前住的地方還是比較近的。
在人群中,我還是一眼就看見了那一頭過於顯眼的藍發。
不過並不是他自己一個人,旁邊的幾個同製服的高個子男生應該是他現在所屬的籃球部的隊友。
於是,就走了過去打了招呼。
“黑子君,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。”
好像稍微有點驚訝自己被人出聲叫住,黑子哲也略頓了一下。回過頭來時,藍發少年依舊是沒什麼表情變化的撲克臉,他回應道:
“東堂桑,好久不見。”
“確實哦,好久不見。國中畢業之後就沒見過呢。”我彎眸笑了笑,“黑子君是在和隊友聚餐嗎。”
“我們剛剛吃完打算回去。”藍發少年點點頭回答道,他回過頭看了眼隊友們,卻迎來了其他幾個男生非常怨念的目光。
“……黑子你,為什麼又認識一個美少女。”
“桐皇的經理一個還不夠嗎?”
“可惡,還是和桃井桑完全不同類型的美少女啊。”
“這難不成也是帝光時期籃球部的經理人?”
“並不是,東堂桑並不是籃球部的人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是以前的同班同學。”黑子哲也淡定地回答道,“非要說和籃球部有什麼聯係的話,東堂桑是奇跡的世代隊長赤司君的幼馴染。”
“什麼?又是幼馴染?”
“奇跡的世代難不成都有可愛的妹子做青梅嗎?!可惡!這都是什麼人生贏家!”
“並沒有那麼多,據我所知就赤司君和青峰君兩個而已。”
“那占比也很大了啊!一共奇跡也才五個人而已啊!”
是吵吵鬨鬨的普通男子高中生啊。
隊內氣氛很不錯的樣子。
“你們好,我的名字是東堂明音。”我稍稍鞠躬進行了自我介紹,又把視線挪到黑子哲也的身上,“看樣子五月已經來找過你了?”
“是的。”黑子哲也點點頭,“桃井桑也跟東堂桑你說過比賽的事情了嗎?”
“是的,我聽說了一些,恭喜你們獲得了勝利……說起來,黑子君的新隊友都是很有趣的人呢。”
我目光巡了過去。
就是頭發顏色真的很普通,把黑子君放在這裡就有點過於顯眼了。
明明過去他在帝光籃球部時,發色還能算作“普通”的程度來著。
而唯二不普通的紅頭發。
這人眉毛咋還能長得分叉啊。
畢竟第一次見麵,直接問出來就太失禮了,我默默咽下吐槽,但目光還是頓住停在了對方身上:“那這位就是你新的[光]嗎?聽五月說過……火神君是嗎。”
說起來,黑子君的這個設定也中二的不得了。
打個籃球,光與影的設定還不中二嗎。
青峰那麼黑都能是光了,在我看來就十分離譜。
他能發光嗎?開什麼玩笑,他在黑夜裡也隻有牙齒能發光吧。我可一點也沒有黑他。
這個火神大我至少比青峰大輝皮膚白…………
但是眉毛怎麼看都好怪。
高大的紅發男生被我看到縮了縮脖子,他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黑子哲也,說話的聲音放小了不少,但我還是聽到了。
“喂,黑子,她的眼神為什麼像是能看穿一切那樣啊!還有為什麼要一直看著我啊!”
“……火神君你有時候也是有著像動物一樣準確的直覺呢。”黑子哲也平靜道,“東堂桑可能是覺得你的眉毛長得很奇怪吧。”
“哈?”這是一臉懵逼的火神大我。
“黑子君你其實有讀心術吧。”這是忍不住吐槽的我。
“我隻是喜歡觀察人類而已。”黑子哲也倒是一如既往地淡定,“東堂桑你就是有那種習慣,會一直盯著自己覺得奇怪的東西看,你以前還盯著黃瀨君的眼線看了好久。”
“所以我的眉毛到底有哪裡奇怪了?!”
沒有人理會糾結的火神。
“說起來,我本來還以為東堂桑會和赤司君一起去京都上學,沒想到你還留在東京。”黑子哲也無視了嚷嚷的火神,繼續和我對話。
“啊……都是這樣想的嗎,不過,我還是如你所見地自己選擇了一所學校……”
這年頭,大家似乎都會覺得幼馴染會一直黏在一起。果然青峰和五月那種才是模範的青梅竹馬嗎。
……阿征是不是也是那麼想的呢。
之前他也說過自己會感到寂寞來著……
“喂,說來說去的,那個奇跡的隊長、洛山的赤司到底是什麼樣的人?他很厲害嗎?”火神大我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“誒?居然問我這種問題嗎?我又不怎麼懂籃球哦。”
我歪了歪頭,笑了起來。
“非要說的話,阿征當然很厲害啊。他可是你們前進終點的大boss哦。但是你們現在還是專注眼前的對手吧。青峰他雖然中二過頭了……但籃球方麵的超能、咳咳,技術還是毫無疑問的超強的哦。”
“東堂桑你想說的明明是青峰君籃球方麵的超能力超強吧。”黑子君幽幽地看過來。
“誒嘿,被你看出來啦。”
但是。
就算黑子君他很懂我到底想說什麼,也依舊有沒有意識到自己打的也是超能力籃球啊。
總之,這場偶遇的聊天也沒持續多久,我和他們聊了一會兒也就道彆了。
…………
周末,休息日的第二天。
最可怕的事情是什麼呢。
就是你為了通關新遊戲熬夜、差不多算通宵了之後,正打算在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,卻在美好的早晨被人用門鈴聲吵醒。
來人是我的幼馴染。
我倒是沒什麼起床氣,但是睡眠不足導致腦子有點懵懵的。
說真的,從門鈴呼叫器裡聽見他的聲音時,我甚至遲疑了幾秒鐘這到底是誰的聲音,這也不怪我,畢竟目前認識的聲音一樣的人實在是太多了。
但是幾秒鐘之後,才反應了過來也不可能是彆人。所以直接就去開門了。
隻是,麵前的紅發少年看見我這樣的狀態,直接頓住了。
他稍稍偏移了視線:“你還沒起床嗎?”
“沒有,阿征你怎麼突然來找我了。”我抬手順了順自己還有點亂的頭發。早知道我昨天就早點睡了啊。
“我昨天晚上提前打過招呼,但是你沒回消息。”進了屋,赤司征十郎的回答倒是有理有據,“本來以為你是睡了,但是看樣子是……玩遊戲沒注意到手機吧。”
赤司的語氣過分篤定,再加上我確實就是這麼乾的,讓我頓時覺得自己如同被家長抓包的熊孩子。
“今天早上也沒見你回消息,有點擔心我就直接過來了……所以你是通宵了?”
“……才沒有呢。”
雖然這樣說就是在狡辯了,但我還是下意識地否認了,“再說了,休息日睡懶覺不是很正常的嗎?”
但是我麵前的這人,毫無疑問的是那種休息日也會嚴謹要求自己的類型。
對於我這種說法,赤司征十郎顯然隻能不予置評。
“黑眼圈出來了。”他輕描淡寫地指出。
“……哈?”
把他迎到屋裡,把泡好的茶放在茶幾上。
聽見這種說法的我跑到衛生間去照了照鏡子。實際上並沒有發現什麼黑眼圈。
我又不是那種經常熬夜的類型啊,隻是昨天的遊戲實在是太好玩了罷了。
可見,這人就是在騙我。
所以,洗漱完畢回來的我,很不服氣地跑到了坐在沙發那邊的赤司征十郎跟前。
“你確定我這是有黑眼圈嗎?”
我麵對麵湊到他的眼前,意圖讓他好好看看。
但不知道為何,近在咫尺的紅發少年眼神突然有點複雜了起來,他倒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隻是突然抬起手支住了我的肩膀,阻止了我的靠近,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。
“你不去換身衣服嗎?”對於我迷惑的表情,他隻是側著臉,沒看我,語氣有點遲疑地問。
“?”
我的衣服有什麼問題嗎。
雖然是睡衣,但很普通吧,隻是帶著點蕾絲花邊的白色吊帶連衣裙而已。
我坐到了赤司的旁邊,不甚在意地回答道:“出門的話我會換啦,現在就要出門嗎?”
“?”
“你上次不是說回來想去遊樂園嗎。”
“下次再去。”
“誒?怎麼突然就變計劃了?”我側頭看了一眼,卻發現他的表情不太對。
“你的臉……”好像有點紅誒。
也沒等我問出來什麼,赤司先回答了我的問題:“你沒休息好吧,比起出去玩之類的,更需要的是補足睡眠。”
我:?
我:“可是……”
赤司征十郎也不說什麼,倒是不容置疑那樣,抬手按住我的腦袋。我歪了歪腦袋,一臉茫然地順著他的力道倒了過去。反應過來時,我的腦袋已經直接枕在了他的腿上,整個人也躺倒在了沙發上。
眼前的視線歸於黑暗,眼瞼是溫熱的觸感,是他的手蒙住我的眼睛。
就這樣,這人還不忘了用另一隻手,拿起沙發上放置的毛毯蓋到了我的身上。
“睡吧。”
末了,乾脆利落地給我來句這個。
我:“……???”
我也沒說自己想繼續睡覺啊!
再說這哪能睡得著啊!已經被吵醒並洗了臉之後整個人都精神了啊!可惡!這難不成是在捉弄我嗎?迎到屋裡,把泡好的茶放在茶幾上。
聽見這種說法的我跑到衛生間去照了照鏡子。實際上並沒有發現什麼黑眼圈。
我又不是那種經常熬夜的類型啊,隻是昨天的遊戲實在是太好玩了罷了。
可見,這人就是在騙我。
所以,洗漱完畢回來的我,很不服氣地跑到了坐在沙發那邊的赤司征十郎跟前。
“你確定我這是有黑眼圈嗎?”
我麵對麵湊到他的眼前,意圖讓他好好看看。
但不知道為何,近在咫尺的紅發少年眼神突然有點複雜了起來,他倒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隻是突然抬起手支住了我的肩膀,阻止了我的靠近,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。
“你不去換身衣服嗎?”對於我迷惑的表情,他隻是側著臉,沒看我,語氣有點遲疑地問。
“?”
我的衣服有什麼問題嗎。
雖然是睡衣,但很普通吧,隻是帶著點蕾絲花邊的白色吊帶連衣裙而已。
我坐到了赤司的旁邊,不甚在意地回答道:“出門的話我會換啦,現在就要出門嗎?”
“?”
“你上次不是說回來想去遊樂園嗎。”
“下次再去。”
“誒?怎麼突然就變計劃了?”我側頭看了一眼,卻發現他的表情不太對。
“你的臉……”好像有點紅誒。
也沒等我問出來什麼,赤司先回答了我的問題:“你沒休息好吧,比起出去玩之類的,更需要的是補足睡眠。”
我:?
我:“可是……”
赤司征十郎也不說什麼,倒是不容置疑那樣,抬手按住我的腦袋。我歪了歪腦袋,一臉茫然地順著他的力道倒了過去。反應過來時,我的腦袋已經直接枕在了他的腿上,整個人也躺倒在了沙發上。
眼前的視線歸於黑暗,眼瞼是溫熱的觸感,是他的手蒙住我的眼睛。
就這樣,這人還不忘了用另一隻手,拿起沙發上放置的毛毯蓋到了我的身上。
“睡吧。”
末了,乾脆利落地給我來句這個。
我:“……???”
我也沒說自己想繼續睡覺啊!
再說這哪能睡得著啊!已經被吵醒並洗了臉之後整個人都精神了啊!可惡!這難不成是在捉弄我嗎?迎到屋裡,把泡好的茶放在茶幾上。
聽見這種說法的我跑到衛生間去照了照鏡子。實際上並沒有發現什麼黑眼圈。
我又不是那種經常熬夜的類型啊,隻是昨天的遊戲實在是太好玩了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