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毀滅世界是不可能毀滅的,隻能勉為其難地忍下來的樣子。甚至還要為了保護世界而一動不動。
各種意義上來說,這果然就是《齊木楠雄的災難》吧。
這個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無憂無慮的人。——每個人都會或多或少地有著不一樣的煩惱。哪怕是世間絕無僅有、獨一無二的超能力者,也會時不時麵對這樣那樣的煩惱、遭遇這樣那樣的災難的。
總之,把失去抑製器的齊木楠雄送回家,這種男女顛倒仿佛拿錯劇本的公主抱模式,可謂是嚇到了齊木夫婦。
齊木爸爸怎麼看都是有點神經大條的,第一反應是自家兒子被包養了不說,聽說齊木楠雄是被棒球砸中了抑製器、以及為什麼會被女孩子公主抱回來的倒黴經曆。當即就哈哈哈大笑了起來,那非常幸災樂禍的樣子被超能力者一個死亡視線給瞪地憋了回去。
齊木媽媽驚訝之餘就是被感動的樣子。
“居然為了小楠他做到這種程度……真是給小明音你添麻煩了。”
“不不不,沒什麼添麻煩的。朋友之間互幫互助是應該的。”我擺了擺手,客氣道。
然而齊木媽媽卻還是更加感動的開始掉眼淚,她捂住臉:“嗚嗚嗚……小楠能交到這樣好的朋友,還是溫柔善良可愛漂亮的女孩子,媽媽我實在是太開心了。”
我:……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謝謝您這樣誇我。
不過,這一家果然足夠歡脫啊。
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緒的齊木媽媽擦乾眼角的淚水,看見了另一邊依舊在放空自己的齊木楠雄,終於是想起了自己那可憐的兒子。
她托著下巴,恍然大悟地想了起來:“啊,對了,那個抑製器也隻有空空能修好了吧,他還在英國呢,我得去給他打電話——”
“那麼,我就先告辭了。”
“誒——小明音不留下來吃飯嗎。”
“今天就算了……不打擾了,您這邊先解決齊木君的問題吧。嗯,我去和齊木君打聲招呼就先回家啦~”
“那有空一定要來家裡玩哦~”
“好的。”
和齊木媽媽交流完了之後,我看向那邊坐在沙發上的齊木楠雄,他始終處於一種低氣壓的狀態,看起來完全不高興,但也還是隻能維持著一動不動的狀態。
嘴角一直在向下撇,那種黑漆漆的怨念,輕易就能看出來。
我:盯——
“為什麼要一直這樣看著我。”他麻木地問道。
“齊木君是在鬨彆扭嗎。”
“我沒有。”
“明明就是有吧。”
“絕對沒有。”
我抬起手,又戳了一下他的麵頰,他的眼神瞥了過去,又抬了抬眼看了我一眼。那副多少有點傲嬌的表情怎麼看都是在鬨彆扭的樣子。
“還挺可愛的哦。和平常的齊木君不一樣。一旦遇見這種不在自己掌握的情況,好像就會出現這種孩子氣的表情呢……我突然想起來,上次見你表情變化那麼大還是剛開學沒多久,我和齊木君坦白知道你超能力者身份的時候吧。”
想到這裡,我忍不住有點想笑。
“那時候,我的第一想法就是……‘誒,這人居然不是麵癱啊。’然後就覺得那樣的齊木君挺可愛的。”
“呀嘞呀嘞……你居然還是個反差萌愛好者嗎。”齊木楠雄垂下眼,貌似有點無奈地歎了口氣。
“好像確實是。”我撓了撓麵頰,回答道,“我會喜歡那種比較出乎意料的感覺?”
“……說起來,我還有一件很好奇的事情。”
“什麼?……話說東堂同學你到底在乾什麼?”
齊木楠雄不能理解地問道,他指的是我目前在他頭發上“作亂”的手。
“你那個抑製器真的好尖銳啊,壓根不是普通發卡的形狀,正常來講,戴著它應該是直接刺進腦袋裡了吧。不痛嗎?而且不會出血……你腦袋上好像也沒被抑製器開個洞……好神奇哦,這也是設定嗎?”
“……你的關注點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了。”
——我的好奇心再次被吐槽了。
但是這又不是我的問題,明明是這些設定的槽點太多了。這不正是我作為一個科學的正常人理所當然會關注的地方嗎?
離開齊木家之後,我直接讓司機把我送回了家。不過,一路上司機先生一直都是欲言又止地時不時看看我。顯然還是沉浸於之前的誤會和自己腦補的情節之中。
“怎麼了嗎?憋著也不好,還不如直接問出來。”
“大小姐你……赤司家那位和這個齊木君,你更喜歡哪個?”
我:“?”
到底有沒有完。
麵對這種提問。
我第一時間居然回想起了很小的時候,有些惡趣味的叔叔阿姨問我:“媽媽和爸爸你更喜歡哪個?”這種問題時的感覺。
我搖了搖頭,甩掉了這種離譜的想法,但是我覺得我有必要為自己澄清一下:
“事實上,你得先把腦補的那些狗血故事全都扔掉,我和他倆真的都隻是很好的朋友關係。”
“是這樣嗎……那太好了。但就算現在隻是朋友,也會有區彆吧!關係更好的肯定會是青梅竹馬的那位吧……!”
我:“。”
所以繞來繞去的,你居然是在嗑c嗎?
這年頭c腦為什麼那麼多啊……(搖頭jg)
算了,正好到家了,下車下車,溜了溜了……
……
我發現了一件事,自打升入高中之後,我的日常就變得格外的熱鬨。經常會經曆一些奇妙的展開。
比如說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