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張氏帶著兩個小孩站在何雨柱麵前,也不知道說了什麼,就兩句話的功夫。
何雨柱就笑著把飯盒遞給了賈張氏。
賈張氏這才滿意地回頭,牽著棒梗,棒梗牽著小當往自己家裡走去。
“謝了傻柱!”
這話不是賈張氏說的,是棒梗說的。
但何雨柱也沒說啥,在那裡傻傻地回應,才回到屋裡。
“你看到了嗎,棒梗他沒大沒小的,傻柱也是他能喊的名字?”
秦淮茹想起自己下午的煩惱,再加上在劉平安麵前丟人,心裡的怒火一下就冒了出來。
她的聲音低沉,但蘊含的怒火可不低。
“這就是教育問題,棒梗和小當可不能再任你婆婆這麼帶了,不然以後沒出息不說,估計還得坐牢。”
聽到這話秦淮茹立馬慌了,小手也不自覺地抓住了劉平安的衣服。
“平安,你彆嚇姐,棒梗隻是調皮而已。”
“姐,很多罪犯不是一開始就是如此,是經過長年累月的小事,慢慢地改變,才會做出犯罪的事情。”
“人生下來就跟一張紙一樣,經過大人和學校社會的教育,在上麵寫下優美的文章,這張紙也會受到眾人的喜歡。”
“但你平時不管,你婆婆又不識字,拿著墨水在棒梗和小當這兩張白紙上亂塗亂畫,彆人一看這什麼破紙,臟兮兮地直接丟在地上。”
“前者會被被人裱起來掛在牆上供人喜歡,而後者恐怕連廁紙都不如,這麼黑擦屁股彆人都嫌棄。”
秦淮茹聽得有些迷糊,她本來就沒什麼文化,聽到劉平安這文縐縐的比喻腦袋都大了。
但她還是能抓住重點。
如果她還任賈張氏這樣帶下去,恐怕孩子真變成廁紙了。
“那我怎麼辦?”
秦淮茹有些六神無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