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中海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和煦的微笑,那笑容裡藏著歲月的智慧與人生的滄桑,仿佛每一道皺紋都在訴說著過往的故事。他邁開步子,穩穩當當地跨進了院子,同時向何雨柱擺了擺手,示意對方無需拘禮。“雨柱啊,我剛剛從彆人那裡聽說了你父親和許大茂之間發生的事情,心裡實在放心不下你們兄妹倆,所以就過來看看你們現在怎麼樣了。”
何雨柱聞言,輕輕歎了口氣,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。他側身讓開,邀請易中海進屋,同時用眼神示意屋內的狀況。就在這時,屋內傳來了一陣細碎而急促的腳步聲,緊接著,何雨水的身影出現在門口。她的雙眼微微泛紅,眼眶中還殘留著未乾的淚痕,顯然之前經曆了一場情緒的波折。
“中海叔……”何雨水的聲音細若蚊蚋,卻充滿了迷茫與無助,仿佛在這一刻,她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灣。
何雨柱看著妹妹,無奈地搖了搖頭,伸手不自覺地撓了撓頭,那動作既是對當前困境的一種無奈表達,又似乎在試圖抓住一絲解決問題的線索。“這事兒……真的,我們兄妹倆都不知道該從何說起。”他喃喃自語,聲音裡充滿了困惑與迷茫,神情愈發顯得無助與彷徨。
易中海邁著穩重的步伐,緩緩走上前,伸出他那寬厚的手掌,輕輕拍了拍何雨柱略顯瘦削的肩膀,仿佛在傳遞著一種無聲的力量與安慰。隨後,他轉身拉過一把略顯陳舊的椅子,輕輕地放在何雨柱的身側,示意他先坐下來,好好歇歇。“彆著急,孩子。事情既然已經擺在眼前了,咱們就得冷靜下來,好好琢磨琢磨應對之策。要知道,辦法總比困難多,不是嗎?”易中海的話語如同春日裡和煦的微風,輕輕拂過心田,帶來一絲絲溫暖與安寧,讓人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。
何雨水和何雨柱相互對視了一眼,從對方的眼神中讀出了幾分理解與默契。他們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,仿佛在無聲地告訴對方,無論前路多麼艱難,他們都將攜手共度。站在一旁的易中海將這一幕儘收眼底,心中已然明了了幾分,他深知這兩個孩子在麵對家庭變故時的無助與迷茫。
於是,易中海開口問道,聲音溫和而堅定:“那麼,柱子、雨水啊,對於這件事情,你們心裡到底有什麼想法呢?還有,你們覺得我們應該如何去解決這個難題,才能既維護家庭的和諧,又避免事態的進一步惡化呢?”
聽到易中海的詢問,何雨柱微微低下頭,雙手不自覺地交疊在一起,用低沉而略帶沙啞的聲音回答說:“唉,一大爺,其實吧,我們兄妹倆心裡頭並不想把這事兒給鬨大了。您也知道,咱爸他這些年一直音信全無,咱們心裡頭早就盼著他能回來。可誰能想到,他這一回來,就整出了這麼大的動靜。說實話,我們倆現在心裡頭也是亂糟糟的,就像是一團亂麻,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。”
易中海聽後,微微頷首,表示理解。他深知,對於這兩個孩子來說,父親的突然歸來以及隨之而來的風波,無疑是一次巨大的衝擊。他輕聲附和道:“嗯,柱子說得對。不過呢,你們也清楚,那個許大茂可不是個省油的燈,平日裡就愛惹是生非。這次的事情要是處理得不好,隻怕會愈演愈烈,到時候想要收場可就難了。所以啊,咱們得好好合計合計,看看怎麼才能既妥善地解決這個問題,又能讓咱們四合院繼續保持著那份難得的和諧與安寧。”
這時,一直安靜傾聽的何雨水忍不住輕聲插了一句嘴:“一大爺,我們當然也不希望讓爸爸感到為難啦,而且咱們這四合院向來都是和和睦睦的,誰也不願意因為這點事兒就破壞了這份難得的和諧氛圍。隻不過......唉,我們的心裡實在是太亂了,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個妥善的法子來。”說完,她輕輕地歎了口氣,臉上滿是憂慮之色。
易中海重重地歎了一口氣,那歎息聲仿佛承載著歲月的沉重與無奈,隨後他緩緩開口,語氣誠懇而又意味深長:“雨柱、雨水啊,你們可得好好琢磨琢磨,甭管你們爹當年究竟乾了些啥事兒,到如今,他依舊是你們的至親之人呐!再者說了,他此番歸來,興許真是誠心誠意要將往昔犯下的過錯給補上呢。”
聽到這話,何雨柱的眼眶瞬間泛紅,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了一般,話語間帶著一絲哭腔:“可是……可是他當年二話不說扭頭就走,把咱們兄妹二人丟下不管不顧,讓咱倆隻能相互依靠著過日子。這些年的苦日子,您叫我們咋個輕易接受得了他喲!”
易中海深表同情地點了點頭,表示完全能夠體會他們此刻的心情:“這一點,我心裡頭清楚著呢。然而,時光匆匆流逝,這麼些年都過去了,說不定他早就已經痛改前非、洗心革麵啦。再說,他現今也是風燭殘年,正眼巴巴盼望著得到你們的諒解與扶持呢。”
話講到此處,易中海稍稍頓了一頓,似乎是在斟酌接下來該如何措辭,稍作思考後接著講道:“至於那個許大茂嘛,我會尋個合適的時機去找他嘮嘮嗑兒。不過你們也要曉得,俗話說得好,‘解鈴還須係鈴人’,你們父子之間那道深深的心結呀,說到底最後還得依仗你們自個兒去慢慢打開才行呐。”
何雨柱和何雨水聽後,都陷入了沉思。易中海見狀,便起身告辭:“好了,今天就先到這裡吧。你們好好想想,有什麼想法隨時來找我。”
走出何雨柱家,易中海的心情異常沉重。他知道,要想真正解決這件事,還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。但他也相信,隻要大家都能放下成見,用心去溝通,就一定能夠找到解決問題的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