醜女人一連幾個“人家”,把陸安豐震得汗毛倒豎。
不怕你長得醜,但是就怕你醜人多作怪啊,陸大少爺覺得這句說話,用在這個醜女人身上是最合適不過了。
他一口一個醜女人,是因為他連她叫什麼名字,都根本沒有記住好不好?
這樣醜人多作怪的恐龍女,對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噩夢。
而他作為被她看中了的男人,更加是噩夢中的噩夢啊啊啊啊。
“你是怎樣知道我住在這裡的?”
陸安豐有著很強烈的預感,這件事跟陸向東那個小人,絕對是脫不掉關係。
“是陸向東告訴我的!”
醜女人說起陸家的另外一個少爺,語氣立即就變回來了,沒有了那種讓人掉雞皮的作嗲,陸安豐幾乎覺得她,提起陸向東的時候都是一臉的嫌棄。
如果一定要說這個醜女人身上有什麼優點。
陸安豐會很肯定地告訴你,就是她的眼睛還不至於被狗屎糊了。
拿他跟陸向東那個小人相比,他明顯就是優質股好不好?
醜女人雖然醜破了天際,但是審美眼光沒有問題!
“果然是他!”
陸安豐霍霍地磨著牙。
那日他們同時跟方建民見麵,事後他就被陸父訓了一頓,結果陸向東耍的小手段還不夠,他還把他那個恐龍表妹給弄到他的家中來了!
陸安豐覺得他再繼續息事寧人下去,就真的是要變成聖父白蓮花了!
不管陸向東怎樣作妖,隻要他不作到他麵前,他都可以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,但是現在他是惹到他了,不發火當他是病貓,他一定要把顏色都還回去!
“表哥,你怎麼還不進來啊?”
醜女人又來拉陸安豐進門。
“陸向東才是你表哥,我跟你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!”
陸安豐嫌棄地拍掉她的手,像是躲病毒一樣,躲開了她的碰觸。
“你就是我的表哥哇,自古表哥疼表妹,我們就是這樣的關係呀。”
醜女人自我感覺良好,把陸安豐的躲避,都看作是情趣。
陸安豐很早就離開了陸家,所以她跟他有很長一段時間,都沒有機會見上麵。後來有一次陸家舉辦宴會,陸安豐被陸父
嚴令回去撐場麵,兩個人才又見上了麵。
醜女兒見到了這位,風度翩翩的表哥,簡直就是驚為天人啊。
那個時候,陸安豐跟二小姐已經在合夥做生意,因此他身上金光閃閃的,打著“鑽石王老五”的標記,醜女人更加是想要讓他跪拜在石榴裙下。
陸安豐的繼母對於侄女兒,看中了這個便宜兒子是樂聞喜見。
假若陸安豐真的是娶了她娘家的女兒,那麼她就能夠更好地控製他了。
陸安豐跟二小姐經營金剛竹,那真的是一本萬利的生意啊,繼母對於他的收入是眼紅到不得了啊。
她雖然是陸家的家主夫人,但是陸家的公司不是陸父一個人的。
他們整族人都在盯著公司的生意,他們能夠拿到的分紅都是有限的。
但是陸安豐卻是不一樣,他的營利、分紅絕對是勝過了,他們能夠從陸家的公司裡麵拿到的金額。
她的兒子陸向東,現在雖然是擺出了,陸氏接班人的姿態,但是實質上日子並不太好過。陸向東的才華有限,很多時候他作出的決策,都會被陸父在事後駁回,因此在下屬麵前是大
失麵子。
而且陸安豐雖然是離開了陸家,但是他長子嫡孫的頭銜仍在。
隻要他一日還是陸家家主的長子,陸向東的繼承人的位置就坐得不安生。
所以陸安豐的繼母是絞儘了腦汁,想要消除這個便宜兒子的影響力,其中給他娶一個蠢笨如豬,但是偏偏又很聽她這個姑姑說話的女人,便是其中一個絕妙的辦法。
陸向東知曉母親的意思,他原本也是看不得陸安豐得勢的。
但是他同樣也很討厭醜女人啊,長得這麼醜還敢嫌棄他,每次見麵都是擺出一張臭臉,好像他欠了她什麼似的。
而麵對著陸安豐的時候,這個表妹便是一臉花癡。
陸向東根本就不願意,讓這個表妹心想事成,所以他找人查出了陸安豐的住處,但是一直都沒有告訴自己的母親和表妹。
這次如果不是為了給陸安豐添堵,他也不會把地址告訴了醜女人。
“鬼才是你表哥!”
陸安豐跟著謝齊越、顧東籬混了這麼久,身手還是有一點的,他閃身躲開了醜女人的接觸,然後一扭一帶,便把她拖出
了大門,然後他長腿邁進了門檻,再反手把大門給甩上了。
“安豐表哥,開門啊!快開門!”
醜女人在門外麵鬼哭狼嚎著。
陸安豐不管她怎樣鬼叫都不作理睬,他把客廳裡麵屬於醜女人的東西掃作一堆,然後又檢查了一遍房間。
幸好他怕清潔工手腳不乾淨,平日裡麵他的臥室,都是另外上鎖的。
隻有他同時也在家的時候,才會讓清潔工進他的臥室清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