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裕芳扶著陸安豐走出了西餐廳,搭著電梯直接就到了下麵的客房。
她是早早就作好了預謀,所以房間都已經是訂好了。
二小姐和謝齊越在後麵跟隨著,看著她從手袋裡麵抽出了房卡把房門打開,兩個人都不由得佩服陸安豐,他這回的直覺真的是太準了。
“現在進去嗎?”
謝齊越輕聲地向二小姐詢問。
假若他想要破門而入,根本就沒有東西可以阻擋。
“再等一下。”
二小姐想了一下,還是伸手按住了他。
孤男寡女共處一室,而且陸安豐又是被故意灌醉的,接著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,是用膝蓋都能夠想像得到的事情。但是捉賊要拿贓,萬一他們太早衝進去,姚裕芳狡辯說隻是想照顧一下陸安豐,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她的心思不純啊。
隔著房門不好作監視,謝齊越攬著二小姐的腰身,兩個人越過了窗台,直接就翻落在房間外麵的陽台上麵。厚厚的窗簾拉上了,正好是阻擋了姚裕芳的視線,他們兩個人透過
縫隙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。
姚裕芳把陸安豐放置到床上,然後重重地籲出了一口氣。
陸安豐是真的喝醉了,一沾床便睡死了過去。
“陸大少爺!”
姚裕芳推了推他的肩膀。
陸安豐是半點反應也沒有,隻怕外麵打雷也吵不醒他。
姚裕芳咬了咬牙,伸出手去解開了他的襯衣的紐扣,陸安豐上半身的衣服被脫了下來,她狠了狠心又扒掉了他的長褲。
現在陸安豐的身上,僅僅是隻剩下了內啊褲。
姚裕芳扭過了頭,不去看他光果著的身體,摸出手機快手快腳地拍了幾張照片。陸安豐一動不動像具屍體似的,攤開了四肢躺睡在床上,很顯然是沒有什麼說服力。
姚裕芳考慮了一下,然後開始脫自己的衣服。
謝齊越非禮勿視地彆過了頭去,他覺得這個時候衝進去是可以了。
但是二小姐隻是挪了挪身體,站在他身前替他擋住了姚裕芳。
“我們再看看她想要乾什麼。”
她輕聲地對謝齊越開口說。
“一會兒叫我。”
謝齊越是個絕對的好丈夫,他是不會看其他的女人半眼的。
“乖。”
二小姐像是撫摸大狗一樣,摸了摸他的頭發絲。
姚裕芳又是拍照又是拗造型,任誰都知道她是想要陷害陸安豐,根本就不會真刀真槍地上陣,但是大個子連半眼也沒有多看她,這種表現實在是太值得獎勵了。
她是撿到寶遇上了這個男人,他一定是不會背著她,在外麵跟其他女人胡來的。
在兩個人輕聲地說話的同時,姚裕芳已經是脫完了衣服,她躺到了陸安豐的身邊擺好
了姿勢,然後便拿手機拍下了照片。
她拍攝的角度是特意挑選過的,所以畫麵是非常的曖昧。
假若是光看照片,足以讓人誤會她和陸安豐,一定是在床上發生了什麼。
姚裕芳拍完了照片,然後飛快地爬了起來,快手快腳地穿回了衣服。
陸安豐被她搬弄了這麼久,但是仍然是沒有醒過來。
姚裕芳也沒有理會他,收起了手機拎著手袋就準備要離開,結果在她的手觸及門把的時候,二小姐的聲音卻在房間裡麵響了起來。
“姚小姐,利用完就拋掉,你連張被子也不給他蓋上說不過去哦。”
陸安豐赤啊條條地躺在床上,隻穿著一條內啊褲,這樣光著身子吹一晚上的空調,再加上宿醉頭痛,他明天早上起來不生病就有鬼了。
二小姐生氣的是姚裕芳,竟然會這樣糟踏她的好朋友。
她表現出來的鐘情,密集地對陸安豐發動追求,到最後都不過是要利用他。
她拍下了自己跟陸安豐的床照,絕對不會是有好事情,所以二小姐是不會讓她走出這個房間的。
她和謝齊越推開陽台的門走進了房間裡麵。
“你們怎麼會在這裡?”
姚裕芳完全沒有想到,他們竟然會出現在陽台上麵。
她以為二小姐和謝齊越,是早早就潛伏在外麵。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,他們兩個人竟然是翻窗台跳過去的。即使這裡已經是二十八樓,但是根本就攔不住,已經突破了初級吐納法瓶頸的謝齊越。
“你說呢?”
二小姐掀起了被單給陸安豐蓋上了。
這貨醉得人事不知,他們即使是把屋子拆了,他也不會醒過來。
而謝齊越則是閃身到房門背後,阻斷了姚裕芳離開的通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