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爸爸、江媽媽和江朱碧仔細地觀察著他的臉色,他果然跟二小姐修煉完功法的時候一樣,氣色、膚質都上了一層樓。
“小四,真的是便宜你了!”
江朱碧又妒又羨地伸手去捏他的臉蛋。
她不能夠修煉功法很遺憾,唯一的補償就是讓她捏捏他了
。
四弟的小臉蛋兒跟二姐一樣,嫩生生的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,她是越捏越上癮都舍不得放手了。
“三姐,疼,彆捏了!”
江墨紫現在的膚質是一等一的好,被她捏了幾下後,便清晰地留下了指印。
他兩眼淚意汪汪地求饒,弄得江朱碧更想柔躪他了。
江爸爸和江媽媽追問了過程,得知江墨紫已經掌握了功法,他們才總算是放下了心來。
雖然是修煉了長生的功法,但是女兒和兒子,沒有多個鼻子也沒有多個眼睛。
他們夫妻倆人又是心寬的,習慣了下來後,覺得也就是這樣了。
兩個人伸了個嗬欠,跟三個孩子打過了招呼,便結伴回房間洗洗睡了。
不是說絕世的功法人人都想要的咩,有些人為了得到功法,什麼好事壞事都做儘了。而他們的爸媽的反應,是不是太淡定了點兒啊?
二小姐與龍鳳胎大眼瞪小眼,忽然間覺得他們也該洗洗睡
了!
於是他們一家五口人,在這個獲得了驚世的長生功法後的夜晚,就這樣各自愉快地回房間睡覺去了。
二小姐在次日的早上,是被陸安豐扒拉起來的。
他們約好了要到郊外的種植園去視察,陸安豐準時抵步了江家的彆墅來接人,結果氣死人的是江小李居然還沒有起床!
他還以為她變勤快了,沒有想到隻要稍稍鬆懈,她的本性又暴露出來了。
他在得到了江爸爸和江媽媽的許可後,大步地登上了樓梯,直接把二小姐從被窩裡麵扒拉了出來。
“陸大安,你太殘忍了!”
二小姐赤腳站在地毯上麵,看著陸安豐把被子全部收走。
“你再不起床,我會讓你看到,什麼是真正的殘忍!”
陸安豐獰笑著向她開口。
“我立即去洗臉刷牙!”
二小姐打了個激淩,趕緊往浴室裡麵閃去。
不得了啦,陸大安居然有這樣猛虎出閘的氣勢,她一定是看錯眼了吧?
她快手快腳地把冷水潑淋到臉上,讓自己從朦朧的睡意中
清醒過來。她並不知道的是陸安豐,大清早就被繼母、繼弟找了麻煩,這會兒正滿肚子的怨氣呢。假若她再繼續賴床下去,他是真的要翻臉揍人啦。
陸向東知道了他正在,籌劃金剛竹的事情,於是便向陸父告了狀。
說他在外麵自己經營生意,這麼能賺錢的東西,竟然也不提攜家裡麵的產業。
陸父被那對母子吹了枕頭風,立即就把他叫去興師問罪。
他是很辛苦才按捺住自己,沒有當麵朝著陸向東揮拳過去,揍扁他那張幸災樂禍的小人嘴臉。
兩日前在江家的彆墅不歡而散,他甚至是摑了江夭桃一記巴掌。
他可以百分百肯定,是江夭桃的報複,把金剛竹的事情告訴了那對母子。
那對母子是恨不能釘死他,把他打壓進塵埃裡麵。
聽聞他有了翻身的可能,他們又怎麼可能坐得住?陸向東立即就向陸父告了狀,而他的父親又是個目光短淺的,當日江爸爸落難,他沒有半分顧念往日的情份,袖手旁觀連半點要出手相助的意思也沒有。
他勒令他把金剛竹交出來,以後這門生意就歸陸氏所有。
如此獅子開大口實在是太可笑,他以為他還會像是年幼的時候一樣,對他的說話言聽計從。他早就長大了,也認清楚了他的嘴臉,他是絕對不會聽從他的說話的。
江夭桃以為讓他的家人給他找麻煩,他就會歇了心思,不再幫江小李做事。但是泥人也有三分土性,他的脾氣再好,也不會再三的退讓。
那對母子處處針對著他,他眼下正在積攢力量,隻要有機會便會脫腦陸家。
他不稀罕陸家的財產,但是也不會輕易地,讓這對母子得到。
他隱忍了那麼多年不會白費,得罪過他的人,就等著他狂風暴雨般的報複吧。
二小姐知道陸安豐是真的著惱了,識事務地沒有火上澆油的撩拔他。她草草地用完了早餐,然後便坐上了他的車子,一路往著種植園的方向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