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小姐告彆了家人,讓係統把她送回到,另外的一個時空。
謝齊越策騎著野馬,在草原上麵緩步而行。他們居住的山穀已經遙遙在望,而他跟二小姐約定的日子也到了。她隨時都有可能會出現,他特意地放慢了馬速,免得再像上回那樣,她差點就被他的馬蹄踏扁了。
眼看著日影逐漸地西斜,但是仍然是未見她的蹤影。
心底裡麵有股失落湧了上來,阿穠難得回家一趟,他是不應該多想些什麼。
但是這五、六天下來,隻有他一個人在荒原上麵餐風露宿,白天啃的是硬梆梆的乾糧,喝的是涼透心的冷水,夜裡偎倚著馬背在呼呼的寒風中入睡。
他的性格即使是再剛強,也不禁是有些動搖了。
他渴望著她能夠回來,陪伴在他的身邊,為他驅走嚴寒和孤獨。
每次她離開的時候,他的心就像是被她帶走了一樣,隻有當她回到了他的身邊,他的整個人才會再度變得完整起來。
眼看著這一天就要過完了,但是她為什麼還不回來?
是因為有事情絆住了?還是她的家裡人不舍得她,決定不再讓她回來了?
相隔著兩個不同的時空,假若她真的不再回來了,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去尋找她。
他隻能夠是一個人停留在這裡,每天麵對著沒有了她的空氣發呆。
他才出生幾個月就被小李氏抱走,自幼就與家人們失散,二十年來他吃下了無數的苦頭,好不容易才遇見了她。
她一定不可以這樣殘忍,讓他繼續再孤伶伶地下去。
像是發泄似的撥轉了馬頭,他策騎著矯健的野馬,在荒原上麵飛快地奔跑。
冷風迎麵地吹送過來,把他的心也吹得越來越冷。
她走的時候明明是答應過他的,但是天都快黑了,她為什麼還不回來?
他隻覺得自己委屈得就像是雨前的天空,積壓著厚厚的濃密翻滾的雲層。
把一通的精力都發泄出來後,他又再度放緩了速度,慢慢地向著山穀的方向走去。剩下來的路程實在是不多了,不管他怎樣慢行,山穀的入口終究還是出現在眼前。
他的阿穠不回來他便不可以回去,他隻能夠是繼續在荒原上麵遊蕩。
他從馬背上麵翻落下地,牽著韁繩慢慢地前行。
這刻他的眼中覆蓋著滿滿的落寞,如同是荒原上麵,那些化不開的冰雪一樣。
“阿越——”
二小姐的聲音在遠遠的地方響起。
有過上回差點被踩死的經曆,她叮囑係統一定要注意她的安全。
所以它這回讓她出現的地點離他有點遠,她隻能夠是吭哧吭哧地朝他奔跑過去。
“阿穠!”
謝齊越的眼中頓時便春回大地。
他扔掉了手中的馬韁繩,拔腿向著她奔跑了過去。
百米,十米,五米…,他的大長腿邁開,很快就接近了二小姐,然後伸出手重重地把她摟抱進了懷中。
二小姐因為奔跑而微微地喘息,但是謝齊越卻是沒有給她停頓的時間,俯下頭尋找到
她的唇瓣,然後便充滿了霸道地吻住了她。
噢——
二小姐瞬間便被他的熱情點燃了。
她踮高了腳尖伸出手去,環住了他的肩膀,與他在荒原上麵熱烈地接吻。
謝齊越的熱情灼燙得就像是火焰一樣,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他燒著了,他重重地吮噬著她的唇瓣,像是恨不能把她揉進骨血裡麵。
不過是分開了五、六天的時間,她趁著新年回家了一趟。
但是他對她傾瀉出來的熱烈感情,卻洶湧得像是他們分開了五六十年。
他緊緊地摟抱著她的腰身,用了極大的力氣,幾乎是把她勒得要透不過氣來了。
她被他撲倒在覆蓋了,薄薄的冰雪的草地上麵,他的身體強而有力地覆壓了下來,他狠狠地吮啊吻住她的唇瓣,那種狠勁就像是她有多麼的不可原諒一樣。
二小姐肺部的空氣都被榨乾了,他再這樣吻她下去,她真的就要暈過去了。
“阿越——”
她艱難地稍稍把他推開。
新鮮的空氣重新湧了進來,呼呼呼,大個子的熱情真的是太可怕了。
但是謝齊越卻像是失掉了理智似的,他紅著眼睛重新撲向了她,再度啃咬住了她的唇
瓣。
二小姐被他咬得眼睛都濕潤了起來。
五、六天的時間,扔下他一個人在荒原裡麵行走,他隻怕是委屈壞了。
他這會兒難過成這副樣子,在她不在的那些日子裡麵,他都不知道是怎樣堅持下來的。
“阿越,我回來了。”
她伸手去撫拍著他的背部,儘量地去安撫著他的情緒。
“以後都不許再扔下我一個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