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齊越覺得自己整個人,都快要被心火燒著了,他重新回到了她的唇瓣上麵,狠狠地蹂啊躪著她的柔軟。
她好不容易才答應了要跟他成親,他是恨不能日子,瞬間便跳躍了過去。
他要每夜都把她摟抱在懷中入睡,每天清早都像現在這樣,把她從睡夢中吻醒過來。
謝齊越用力地親吻著二小姐,撫慰著自己求而不得的渴望。
大個子=大狗,二小姐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,最後得出的便是這樣的結論。
雖然昨夜全部人都露宿野外,但是托二小姐的福氣,他們有帳篷有羽絨被,所以半點也沒有挨凍,睡得十分的舒服。謝映軼早上醒來的時候,貳弟以及陸老頭都起來了,他舒展著身體掀開被子起來,挑起了門簾走出了帳篷。
昨夜他們是按照三角形來搭建帳篷的,這會兒楊盼兒正在中間的空地上煮粥。
謝映軼沒有看到自己的弟弟,同樣也不見二小姐的蹤影。
他的目光掃光二小姐睡的帳篷,幾不可聞地聽到了,細碎
悉率的聲音。
謝齊越和二小姐發出的聲音並不大,謝映軼假若不是留了心,而且所站的位置距離他們的帳篷不遠,幾乎就要聽不到了。
他幾乎可以隔著帳篷看到,他的貳弟正抱著二小姐,做著某些少兒不宜的動作。
說好的單身狗的福利呢?他們真的是太不尊重他這個大哥了,隻是一點點的時間都不能夠忍耐,他受刺激太多也會發瘋的好不好?
大清早被塞了滿嘴的狗糧,謝大公子是臉色都變鍋灰了。
“謝大公子。”
楊盼兒正在灶前生火,看到謝映軼走來,站直身子跟他打了個招呼。
“其他人呢?”
謝映軼不死心地詢問了一句。
“江姑娘還沒有起來,貳公子進去看她了。”
謝齊越進帳篷裡麵有一段時間了,雖然楊盼兒沒有往那個方麵多想,但是說到他們孤男寡女同處一室,多少還是有些尷尬。
她是很經常看到二小姐,和謝齊越手牽著手散步的。
他們兩個人的感情非常濃烈,因此也不怎麼避著旁人親近
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謝映軼淡淡地回應了一句。
實際上他的內心已經在咆哮,二小姐他們做得太過份了有木有!
“大公子要熱水嗎?”
楊盼兒暗中打量了一下謝映軼的神色。
不知為何他大清早起來,臉色便有些不好看,她想到自己還有小尾巴被揪住,因此便不敢再多言,把燒好的熱水勻給了他洗漱。
她希望能夠多刷刷謝映軼的好感,待到回到山穀後,他可以忘掉她的來曆。
人心都是肉做的,隻要她表現得足夠溫馴聽話,說不定就可以讓謝將軍以及謝大公子,完全放下對她的嫌隙,讓她可以像白鷺洲的其他居民那樣過上平靜的日子。
看到楊盼兒替他端了熱水過來,謝大公子有一瞬間的不自在。
楊盼兒的身份說清楚了,他自然是知道她生來就是千金小姐,身邊有數不清的下人侍候著,她在家中的時候隻怕是,從來不曾有乾過什麼活兒吧?
結果她現在竟然是給他端洗臉水了!
謝大公子忘記了,楊盼兒帶著弟弟離開京城,在外麵流浪了兩三年的時間,她早就不再是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了。
他們姐弟曾經被房東驅趕過,被守衛邊城的士兵俘虜過。
她跟仍然處處擺著譜兒的傅雪柳並不相同,她早就褪掉了那身富貴的外皮。
她學會了燒飯做菜,學會了洗衣縫被,學會了動手去做許許多多的雜事。
謝映軼忽略了楊盼兒的經曆,他不由自主的便有些想多了。
他跟楊盼兒的交集並不多,認真說起來還是第二次見麵,但是她卻是連洗臉水都端給他了。對他的想法表露得,如此的明顯直接,好像有點不太好吧?她跟他第一次見麵,便冒著身份被揭穿的危險,為他擋開了傅雪柳的算計。
他認定了在楊盼兒的心裡麵,對他是不同於其他人的。
二小姐和貳弟不時在他的麵前秀恩愛,他經常被塞了滿嘴的狗糧十分暴躁。
但是現在被人暗暗地傾慕著,而他卻沒有對對方動情。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像是傅雪柳那樣纏著他,也不知道被他拒絕後,她會不會想不通做些什麼過份的事情。
楊盼兒跟傅雪柳並不相同,至少他不像厭煩傅雪柳那樣厭
煩她。
但是她們同樣都是年輕的女子,唉,他太受歡迎了,也真的是挺煩人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