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的說話隻是隨便說說而已,但是二小姐卻是記在了心裡麵。
江夭桃做得真的是太過份了,沒有什麼理由可以支持她,所以她想了個辦法,讓人把江夭桃的血液以及頭發都取樣了,送到了鑒定機構去做了鑒定。
結果經過鑒定表明,她跟江爸爸兩個人,根本就沒有血緣關係。
這個結果江爸爸也知道了,他在震驚的同時,也有種果然如此的釋然。
他的前妻在跟他結婚前,就有過交往很深的男朋友。
後來他忙於創業,前妻再度跟男友有了來往,他也曾經聽到過流言。
前妻發生了意外去世,他沒有把流言放在心上。
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自己竟然是被戴了綠帽,而且一戴就是這麼多年。
江夭桃並不是他的親生女兒,她肯定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,所以才會想要從他的手中,把他的財產全部都奪過去。
他養育了江夭桃二十多年,她隻因為不是他親生的,便對他反戈相向。
他雖然是感覺到傷心,但是也看清楚了她的本質,這樣的女兒他失去了也就失去了。
原本江夭桃不上門撩事,江家人都不想再提這件事。
但是她竟然還妄想著搬回江家的彆墅,然後接下來可以想像的是,她又在打他們的家產的主意。
二小姐不會再容忍下去,她一針見血地,把江夭桃的底牌都打散了。
“你不可能有這種東西!”
江夭桃變掉了臉色,還想作最後的掙紮。
“要拿到你的頭發、血樣並不困難,你真的認為我沒有嗎?”
二小姐流露出勝利的微笑,她真的是感激陸安豐的說話,提醒了她做了親子鑒定。以往她顧及江爸爸的感受,不願意跟江夭桃正麵衝突。但是現在這樣的顧慮已經沒有了,她是立於不敗之地,江夭桃在她的麵前是再也作妖不了。
“你!”
江夭桃猝不及防,被二小姐掐住了命門。
眼下江爸爸並不在家,她的這兩個妹妹並不待見她。
她繼續留下來跟她們辯駁,到最後都討不了好處,反而是會讓自己變成被動。
因此她怨憤地瞪視了二小姐幾眼,然後拎起了自己的手袋,把高跟鞋踩得震天響走出
了江家的客廳。
“她走了。”
江朱碧衝二小姐擠眉弄眼。
她的二姐果然是厲害,未雨綢繆準備了鑒定報告,看江夭桃以後還敢不敢再來!
“陸安豐搶了她不少的生意,小舅舅也有托人脈幫忙。”
二小姐唇邊的笑意更深,團結就是力量,他們一家人同心協力,這是把自己弄得眾叛親離的江夭桃比不上的。
江爸爸養育了她二十多年,她卻沒有把他視為親人。
她的那些舅舅們跟她有親密的血緣,但是坑起她的錢來卻是沒有商量。
江夭桃衝出了江家的客廳,幾乎就要走到大門的位置。
結果有某個人正好是進門,她一下子就跟對方撞上了。她正在火頭上麵,剛想開口斥罵對方不長眼睛,結果抬起了頭看清了對方的樣貌,她一下子便啞了火。
對方有著讓人無法忽略的高挺身材,她正好是撞在了他的胸口上麵。
在黑色的夾克的衣料下麵,是絕對結實健碩的肌肉。
而他的五官長相也非常的俊朗,處處都透出了男子漢陽剛的氣息。
“你——”
江夭桃有一瞬間的失神,上下地打量過對方。
“你沒事吧?”
顧東籬每日例行報道,眼見大門是打開著的,因此他這天便沒有再翻牆頭。
雖然江夭桃屢屢地,派人到種植場滋擾,但是他跟她並沒有見過麵。
這天江夭桃化了濃妝,波浪的長發、殷紅的嘴唇、璀璨鑽石的眼影,再加上她原來的長相,不可否認她走在大街上麵,很多人都會稱讚她一聲美女。
但是顧東籬是個眼瞎的,他選擇伴侶並不是從相貌出發的。
他看中二小姐是因為她釋出的信息素,讓他有情啊欲的衝動,認定了她能夠改變他難
有後代的情況為他生下孩子。
江夭桃從江家的客廳裡麵出來,大概就是江家的客人了。
所以近來越來越不被待見的顧東籬,給予了對方足夠的禮貌,被撞到了以後,很有風度地詢問她有沒有大礙。
他居於上位太久,再加上在戰場拚殺,讓他的身上有種如同是利劍般的鋒芒。
江夭桃的手臂被他扶住,耳邊響起來的是,帶著男性魅力的嗓音。
她的心臟一下子就被擊中了,對方正好是她鐘情的類型,她想要這個男人!
“你跟江家是什麼關係?”
她撩了撩頭發看著顧東籬開口詢問。
以往她做這個動作的時候,常常會把站在她對麵的男人,撩得雙眼發直。
當初薑易東在猛追二小姐,他知道江家的三個女兒中,二小姐的年紀跟他最適合,然後又是剛剛從國外讀完書回來夠單純,所以他選擇了向她出手。
她在年齡上麵沒有優勢,但是她有成熟女人的韻味。
薑易到最後還不是輕易地被她勾到手,跟她上床,然後還為了賭債聽她的說話,把二小姐推下了山崖?
她征服過不少的男人,堅信自己的魅力,對於顧東籬也是有用的。
“雇主。”
顧東籬的確是替二小姐打工的。
他替她看守著種植場,保證不會被有心人找麻煩,而二小姐付給他能量石。
“有空聊聊。”
江夭桃抽出自己的名片遞了過去。
“好。”
顧東籬垂眼看了看名片。
他沒有見過江夭桃,但是對她的大名,卻是如雷貫耳。
他的眼中帶著一抹難明的意味,收下了她遞過來的名片,然後點了點頭,便朝江家裡麵走了進去。
江夭桃站在原地目送著顧東籬走遠。
這個男人的性情透著孤冷高清,偏偏又氣勢淩人,她的興趣都被他勾了起來。
越是難以征服的男人,便越是有意思不是嗎?
江夭桃的心頭裡麵,被二小姐撩起來的怒火,都熄滅了下去。
她信心十足地笑了笑,然後才風情萬種地轉過身,走出了江家的彆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