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力深深地看了夏爾一眼,立刻揮動魔杖施展了“咒立停”,然後安排了兩個人要將送到院長室。傷到這種程度,他們自己是處理不了的,如果不想讓鄧布利有借口插手斯萊特林的內務,這人就不能送去校醫院了。
“啊,抱歉,我可以跟這位學長再說一句話嗎?”夏爾開口,那兩個把人架起來的少年立刻像是被施加了“石化咒”一樣,徹底僵住了。
“學長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嗎?”男孩清朗的嗓音響起,那個吃了大苦頭的少年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。
“我呢,其實不怎麼喜歡麻煩,”夏爾一手拽住少年的長發,迫使他抬起頭來,另一隻手用手絹擦了擦少年滴著血淚的眼角,“但是,我真的很討厭學長你的目光,再有下次的話,我不介意直接將你的眼睛給挖下來。”
那種粘稠的、令人作嘔的目光......
“學長,請問你記住了嗎?”男孩的聲音溫和有禮,甚至還夾雜著些許笑意,落在那人的耳中卻恍若一聲悶雷,他忙不迭地點著頭,生怕慢了一秒自己的眼睛機會被這個心狠手辣的麻種給挖出來。
“很好,”夏爾滿意地鬆開手,任由少年的頭無力地垂了下去,換了張手帕一根一根擦拭著剛剛觸碰到他的指尖。“我希望學長能夠早日康複。”
他一邊這麼說,一邊漫不經心地走到壁爐邊將手中的帕子扔到了壁爐裡麵。
輕描淡寫地態度讓所有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,真真正正地將他們原本看做是玩物的男孩看到了心裡麵。
雖然出了些意外,但比賽還是要繼續下去的,夏爾依舊站回原本的位置,依舊安安靜靜的,可是這一回卻沒人敢再輕視他的存在。
夏爾察覺到自己心臟跳動的頻率異常的快。他隱在袍子下的手指微微蜷縮起來,緩緩吐出一口氣。雖然造成的結果有些殘忍,但好歹達成目的了,也不枉費他花了那麼多心思在這一個無聲咒上麵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