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又露出那種.......”德拉科想了想,“誌在必得的表情了。”
每次夏爾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事情都會按照他的推測發展,德拉科又不是腦子不好,明知道自己會輸還要湊上去當冤大頭。
“是嗎?”夏爾愣了下,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角。“有那麼明顯嗎?”
德拉科用力地點了點頭。
真可惜......
夏爾有點失望,他還想著借著這個要求讓馬爾福先生幫忙處理一點小麻煩呢。
“你就那麼肯定疤頭不會追究這件事情?既然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把遺產要回來,那麼父親為什麼?”一定要在校董會上把這件事情鬨出來?
“是啊,為什麼呢?”夏爾歪了歪腦袋反問道。
“這麼看起來遺產最終的歸屬不是最重要的......”德拉科低聲嘟囔著。
那麼是為了挑撥鄧布利多和救世主的關係?
當著所有校董的麵將遺產的事情搬到台麵上,能夠加深校董們對“鄧布利多貪財”這件事的印象,以便讓他們對鄧布利多過往的形象產生懷疑,從而徹底打破他們對那位老人的濾鏡。
相對的也會讓校董們對無依無靠、孤苦伶仃的“救世主”產生憐愛。
想通了之後的德拉科覺得有些不滿:“什麼啊,這樣的話,疤頭不就更加引人矚目了嗎?”
虧他還以為鄧布利多校長離職後,他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欺負對方了呢!
結果少了個偏心的校長,又多了一群不知道會不會多管閒事的校董嗎?
是的,德拉科完全不懷疑自己的父親有沒有能力讓鄧布利多離開霍格沃茨。
他父親說過的話都會成真的!
“如果讓你用大筆的金加隆交換這種重視,你願意嗎?”夏爾幽幽地問了一句。
“我才不要呢!”德拉科叫道,恨不得直接將自己的嫌棄寫在臉上。
那種幾乎用全部家產換來的重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