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小巴蒂·克勞奇。”塞巴斯蒂安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。
夏爾的手掌從白色襯衣的袖口處滑出,衣服上的紐扣被彎著腰的執事一顆一顆的扣好。
“他不是已經死了嗎?”就死在尖叫棚屋下麵的祭台上。
“或許您還記得當初小巴蒂·克勞奇的母親曾去阿茲卡班頂替他坐牢的事情?”
“你是說,死在祭台上的那個另有其人?”夏爾抬高下巴讓塞巴斯蒂安為他打理脖子上的領結。
“或者,你發現的那個小巴蒂·克勞奇是使用了複方湯劑的巫師?”
“少爺,您覺得哪種可能性更大一些呢?”
“第一種吧?”夏爾思索了片刻這麼說道。
老巴蒂克勞奇為了保護自己唯一的兒子不是沒有可能故技重施的,後一種猜測的可能性實在不大,畢竟小巴蒂·克勞奇現在還是魔法界的通緝犯,偽裝成他樣子能有什麼樣的好處呢?
“小巴蒂·克勞奇......”
“那麼他背後的人應該就是voldemort的那個魂器了吧?”
“他到底想要作什麼妖?”
......
魁地奇世界杯過後沒多久,就又到了開學的日子。
哪怕過去了這麼多天,預言家日報的頭版頭條上麵的照片依然是那個醜陋的骷髏頭。
魔法部的表現一如往常,無能到讓人不敢置信。
為了辦好這場世界杯,魔法部在會場周圍安排了很多保安,可就算這樣依舊還是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,這才是最讓巫師們感到擔心的。
巫師們對於魔法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