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:論演戲,我是牛批的(一)(2 / 2)

總不可能,這麼大的一座城池,尋不到一架古琴吧。

“姬染月,那你身旁這位呢,又是何人?”霍霍完周瑜後,洛玦歌將目光再度放回了,同姬染月姿態最親密的嬴政身上。

“咳,他的身份有些特殊,其實五公子當年在周國求學時,應該也是聽說過的,他便是我王叔的兒子,那位在天下亦身負盛名卻避世不出的平信君,姬政。”

嬴政:“……”

好家夥,連名字都給他改了。

洛玦歌怔了怔,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曾經在周國求學的時光,那時候,老周王還在,一切的美好也都還在。

“原來閣下便是平信君,當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。”洛玦歌拱手垂頭,行了一個平禮以示尊重。

“五公子不必如此,亡國之徒,怎敢再以君相稱,如今的我,不過是周國的罪人。”嬴政鬆開鉗住她腕間的手掌,負手而景,玄袍隨風揚起間,襯得他的背影是那樣孤寂而哀愴。

山河破碎,故土難安。

洛玦歌在胤國時,是聽聞過周國的那一出政變的,傳言說,周王欲傳位於其侄,平信君姬政,然平信君避世不應,周王無奈,隻能傳位於太子。

太子登基後,一直對此耿耿於懷。

不僅荒淫暴虐,活活氣死了老周王,更是對平信君百般打壓,令其遠離王都,無詔不得歸。

如果當年,周國上位的是平信君,也許周國如今,便不會走向覆滅。

隻可惜啊,這世上,哪有如果?

“我如今,隻為了王叔之遺願而來,無論如何,保護染月一世安樂,這是君子之諾,政寧死亦要守之!”

“好啦,彆說的那麼可怕,我們都已經尋到公主了,不是麼?”纖瘦的少年眉目含笑,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,寬慰道。

嬴政:“……”

麵目逐漸暴躁,快演不下去了,真的!

姬染月/周瑜:“……”

救命,張良居然還能自己給自己加戲,牛哇!

洛玦歌的視線成功被這位清秀的少年郎吸引,“這位又是……”

“咳咳。”姬染月重重咳了幾聲,警示某人彆給她整幺蛾子,老老實實按照台本來不香麼?

“這是後來,教授我經史策論的張良,張先生。五公子彆看他僅與我同齡,但才學本事,可不輸當世大儒。”

還好這個世界,也有儒生一類的,不然張良的身份,還真難編得合理。

“張良不才,識卷過目,而後從不忘也。”

嬴政/周瑜/姬染月:“……”

牛哇,他還能自己誇自己過目不忘!

“當真,先生能過目不忘?”洛玦歌的眸光一瞬間晶亮亮的,說句不好聽但很形象的比喻,像極了野狗餓狠了聞到肉包子氣味時的目光。

高雅點說,那叫求才若渴。

兩人來回嘰裡呱啦說了一通後,洛玦歌“深情”望著張良,並深深鞠了一躬,道,“先生大才,玦拜服,不知先生可願入我麾下,玦定掃塌相迎,許先生一展鴻願之機。”

張良:“……”

說實話,他有點心動。

姬染月:“……”

這就是身為反派Boss的偉大覺悟麼?挖牆角都挖到她這裡來了!

張良在姬染月近乎在吃人的目光下,似是十分惋惜地長歎一聲,“抱歉,五公子,良已有——”

“張先生不必這麼早就回複玦,玦可以等的。此處風塵大太,先生不妨同我等一並入城,玦欲與先生徹夜長談……”

最後,萬萬沒想到,一行人能順利回城並授以禮遇,全是多虧了張良。

也不是張良是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,如今洛玦歌儼然成了張良的小迷弟,彩虹屁一筐一筐地往外散。

也正因此,在夜幕悄然降臨時,姬染月一行人成功入住城主府貴賓房,姬染月甚至還在屋裡洗上了熱水澡。

“哇,舒服,太舒服了。”

這才是人應該過的日子啊!

“宿主,檢測到卡牌人物周瑜的心情十分低落——”

“小天,這時候就不要那麼掃興好不?”

不就是去給士兵們彈個琴麼,對周大都督而言,隻是小意思了。

係統無奈隻能保持了沉默,但它堅信,宿主這樣的態度,早晚得吃苦頭的。

姬染月泡完澡後起身,突然覺得後背莫名一涼,她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,“小天啊,你不會全程都能看見我……”

“宿主放心,涉及到限製級畫麵,係統會自動打上馬賽克的。”

那她就放心了……放心個鬼啊!

誰能告訴她為什麼浴盆旁會莫名多出來一套女子的衣服啊?

誰放進來的,她居然一點都沒察覺到!

“滴,係統友情提示,方才進入房間的黑影,經係統掃描分析,此人有99.9%的概率為反派Boss洛玦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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