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奶奶立刻道:“那不能,京市又不是咱村裡,左右鄰居的都不認識,放孩子一個在家哪行。”
爺爺:“這不就得了,買了院子你就去,要沒買到,你想去都去不了,現在想那麼多沒用,等再言從京市回來再說吧。”
爺爺拍了板,兩天後程再言和郝剛到縣城做客車去哈市,從哈市在坐火車去京市。
縣城裡也有火車站,但隻運貨,不拉人。
一大早就出發,等到了京市已經下午五點了,出了火車站,就見到唐敬武在站門口等著他們。
郝剛:“武哥,一年不見,最近咋樣,老首長還好嗎?”
唐敬武伸手要去接兩人手上的包,“武哥,不用,又不沉。”
最後在唐敬武的堅持下,把給他們帶的熏製的兩個野豬後腿給他拎著,他才罷休。
唐敬武:“咱們先出去,邊走邊說吧。”
出了車站,上了一輛掛著軍用車牌的越野,開車的是一個剃著平頭,麵容還有些青澀的年輕人。
唐敬武:“我現在在公安局的後勤科做科長,我爸也退下來了,在家沒事,天天和鄭老學打太極。
聽說你們要來,早讓人收拾好了客房,咱們先回家,房子的事,我已經托人給你們打聽了幾處,每天帶你們去看。”
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才拐進了一條幽靜的胡同,胡同裡總共四五戶人家,車子停在一個旁邊長著一顆兩人才可環抱的大榕樹的門口。
大門上棕紅的油漆,顯然是不久才重新粉刷過的,推門進去,能看出這是一個一進的四合院,正房是四間,東西廂房個兩間,進門旁邊還有一個偏房。
院子裡大理石鋪的地麵,種著兩顆棗樹,每棵樹下麵都有一個大水缸,幾條小金魚在水缸裡自由的穿梭。
正房的門口掛著厚厚的簾子,聽到院子裡的動靜,玻璃窗前閃過一個人影,厚厚的簾子被掀開一邊,露出鄭老的臉。
“在院子裡看啥呢,還不快進來?”
四人進了屋子,熱氣鋪麵而來,身上瞬間就熱乎了。
客廳裡老式的沙發上坐著當初在牛棚裡的四位長輩。
唐勝元擺手讓他們坐,然後指著程再言道:“哈哈哈,怪不得去年我們回來的時候,你小子說用不了多久就能再見,我就說你小子不簡單,這敏銳度可以啊!
你小子到底報了什麼專業,神神秘秘的,電話裡還不給說,要我說,你不報政治都虧了。”
孫長恒:“你個老唐,知道啥,再言在機械上的天賦,要不報機械,才是虧了呢!”
鄭湯歌知道程再言經常看一些中藥材的書籍,偶爾也會問自己一些中醫上的知識,所以也摻言道:“學醫也不錯,再言性子又穩,耐性又好,記性更不用說,最重要的是有悟性,是個學醫的好苗子。”
唐敬武也好奇程再言報了什麼專業,“爸、孫叔、鄭叔,再言就在這呢,有啥討論的,直接問不得了。”
唐勝元:“我們這是各抒己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