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彩霞臨走前故意表現出的那副深情的模樣,不知道的人一看就是跟許紹遠有點關係。
同屋的老師也在一中任教,知道許紹遠是有家室的男人,不由調侃道:“許老師,你這是外麵彩旗飄,家裡紅旗不倒啊!你可悠著點啊!讓嫂子知道了,你這怕是要有麻煩了。”
許紹遠苦笑一聲,沒再多做辯解。
這個時候,解釋就是掩飾。
他現在更擔心的是許彩霞突然這麼大膽跑到他麵前,那麼她會不會跑去找妻子李卉?
晚上,許紹遠照例給李卉打了電話,兩個人互相問了這段時間的工作,又聊了聊孩子。
掛了電話後,許紹遠鬆了一口氣。
從李卉的語氣態度,他覺得許彩霞應該暫時沒有去找她。
現在當務之急,就是在學習結束之前,趕快讓許彩霞遠離他才行。
……
清北市比上一世發展的要快速很多。
“x.夜——慢搖吧”是今年新開的一家娛樂場所。
也是清北市現在唯一的一家夜店。
位於本市最高樓佳珩大廈一層臨街,本就吸引足了眼球,再加上店裡誇張抽象的設計,時尚感十足的卡座,甚至每次在午夜場漫天狂撒的仿真鈔票,徹底詮釋了“紙醉金迷”這四個字。
這裡成了年輕人最喜歡的消費場所。
“老大,這是上周的流水,您看下。”
三樓的落地玻璃窗前坐著一個少女,身上穿著最簡單的白色t恤,一條最普通不過的牛仔褲,完美勾勒出她修長筆直的雙腿。
少女坐在高腳凳上,一隻腳踩在凳子上接過了麵前男人遞過來的電腦。
“上周隻有三十萬?”
“嗯,正興的人過來搗亂了好幾次,咱們損失了不少。”
“嗬——”
合上電腦,許佳人沉吟了片刻,笑道:“柴子,咱們這地方應該請個保護咱們的人了。”
“老大,咱們自己就是做安保的,還請什麼人?”
“請下麵那些人。”
柴成偉怔了怔,從玻璃窗望下去,六七個染著頭發,打扮另類的小青年進了舞池。
眨眼前,底下就亂作一團,玻璃杯酒瓶亂飛。
原本熱鬨的場子,瞬間隻剩下閃爍的霓虹燈光,客人跑了個乾乾淨淨。
許佳人輕笑一聲,起身說道:“讓dj和服務員正常下班,其餘的人跟我下去吧。”
……
“叫你們老板出來,不長眼的東西!”
“也不看本大爺是誰,竟然敢收錢?!”
“什麼特麼的叉夜,老子現在要叉。你們老板!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許佳人剛從樓上電梯出來,就聽到了空蕩蕩的舞池裡傳出來的聲音。
麵色淡然的走了出去,在了舞池外的一米外的距離停下腳步。
“呦,你們老板死了?派出來個小妞出來?”
領頭的是個染著黃色頭發的小混混,看到許佳人後,眼中冒著綠光調笑起來。
“你們老板活的怕也不好吧?派了你們幾條野狗出來亂吠?”柴成偉手中盤著一串菩提,淡笑說道:“暴龍,今天老大說了,打死幾條野狗給咱們獎十萬獎金。”
一句話,成功讓舞池內的六個小混子變了臉色。
在他們這個行當,某某被人揍的橫死街頭的傳聞都聽過一兩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