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誕知道廖司凡的疑心很重，立刻露出陰狠的表情：“我不是關心她，我是想要快點拿到錢然後殺了她。如果她死了，那咱們這麼辛苦算什麼？”
廖司凡盯著王誕看了幾秒後，才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兄弟，很快就能拿到錢了。對了，你問樓上怎麼說的？”
“說是讓一個老板包了。”王誕懊惱的說道。
“既然不能住就算了。”廖司凡讓王誕把炕上的被子給許佳人他們抱出去，自己躺在炕上開始抽煙。”
等到王誕抱著被子出去，廖司凡也跟著出去，不過他是去了旅館老板的房間。
“又怎麼了？”旅館老板有點不耐煩問道。
這一樓的人怎麼事情那麼多呢，有事兒一次問完不行？
廖司凡眼底掠過一抹冷意，笑著說道：“老板，咱們樓上真的不能給一間房子麼？這樓下……”
“我說，你要是不住就算了。我都說了樓上被包出去了。”旅館老板有些煩躁，語氣也不太好了，說道：“人家給多少錢，你給多少錢？還想要樓上……”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？他們付多少錢，我也可以付啊。”廖司凡聽出來老板瞧不起他。
旅館老板覺得好笑，嗤了一聲，道：“人家付了十萬，長期包下來這裡，你也付？行，我也不為難你，你隻要能拿出五萬，我就給你們幾個兩間房，怎麼樣？”
要是廖司凡沒出事，那五萬不過就是一頓酒錢，可現在他身上所有的錢加一起也不夠這個數。
“行了，沒錢就住樓下。樓上人家老板也是長期要和我合作，我不可能為了幾十塊錢讓人家覺得我不靠譜。”
看到廖司凡沒說話，旅館老板擺擺手：“行了，彆在這兒杵著了，趕緊睡吧。”
“睡？”廖司凡冷笑一聲，扳住了房門。
“你什麼意思？”旅館老板抬頭遲疑問道。
廖司凡陰森森的問道：“你是不是覺得我是窮。癟。三？嗯？”
“我可沒這麼說。”
“你沒這麼說，但是你就這麼想了，對吧？”
“……”
旅館老板能感覺到廖司凡身上透出的陰狠，趕忙換了個語氣，說道：“兄弟，我昨晚回了一趟家，趕了一天路沒睡覺，現在困的眼皮都睜不開了。剛才要是語氣不好，你也彆介意。”
“我要睡樓上。”廖司凡說道。
“你這是誠心為難我是不是？！”旅館老板一看這家夥軟硬不吃，乾脆板著臉說道：“你要睡樓上就拿錢！五萬！”
“行——”
廖司凡點了點頭，突然身子往前湊到了旅館老板跟前。
撲哧——
一聲刀子進肉的悶響聲，空氣中彌漫出血腥的味道。
“你——你？”旅館老板睜大眼，低頭看了看腹部，準備大喊：“殺——”
撲哧——
第二聲血液皮肉攪動的聲音後，旅館老板睜著眼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大概到死的那一刻，旅館老板都沒想到自己會死的這麼隨意。
王誕送了被子返回，剛進門就聞到了血味。
他當初在荒原上被一群老鼠啃，太熟悉這股味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