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彩霞打了快一個小時電話,直到聽筒裡傳出‘對方電話已關機’的提示。
“鄭局,也許……她睡覺了”
白天許佳人家裡的那個小夥子,可是英俊的很。
孤男寡女,又是正在青春期的女孩子,說不定……
“睡覺?!”鄭河冷笑一聲,打斷了許彩霞的思緒:“她晚上去給犯人保釋,還說要請律師!你以為她在家睡大覺?!”
“她保釋?!”許彩霞蹙了蹙眉心。
那個丫頭這麼厲害了?現在都能保釋犯人了?
鄭河懶得跟許彩霞解釋,說道:“明早你去找許佳人一趟,之後再和我聯係。”
“好吧……那許紹遠的案子……”
“你放心好了,隻要你能讓許佳人同意那兩個條件,我保證許紹遠沒事。”
說到這裡,鄭河打量了眼許彩霞,問道:“不過,你這樣子為許紹遠奔波,他會領你的情嗎?據我所知,這段時間你連他的麵都沒見到吧?”
“鄭局,時間不早了,我先走了。”許彩霞拿起背包,轉身離開,仿佛根本沒聽到鄭河的問題。
鄭河冷哼一聲,輕嗤道: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,要是他是許紹遠也會選擇李卉那個女人。
前段時間,他無意間見到了李卉,那個女人的氣質實在是太好了。
對比之下,許彩霞就顯得特彆土氣了。
鄭河看了眼屋子牆壁上的時鐘,算了算時間拿起了電話。
按理說,他的人應該已經辦好了事情,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動靜?
電話撥過去,一直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。
難不成出事了?不應該啊,他找的人都是做事情的“老手”啊……
……
早晨天剛朦朦亮,唐玨就聽到了屋子裡有動靜。
起來後看到許佳人已經買了早點回來,屋子裡還多了個態度不善的齊宇。
“你這是要去學校?”唐玨看到許佳人身上穿著校服,不由問道:“你不是說可以不去學校嗎?”
他記得駱亦然說過,許佳人雖然上學,卻早就讓學校默認了她的曠課。
學生的身份對於她來說,更多的像是一種身份掩護。
“老師說今天要年級評測,為了下學期分班。如果我不去的話,會默認為最差的班級。”許佳人吃著油條豆漿解釋道。
“最差或者最好對你來說應該都一樣吧?”唐玨問道。
齊宇聽到這個問題,冷漠的擠出兩個字:“白。癡。”
“齊宇,我知道你智商很高,但是請你不要對我進行人身攻擊。”唐玨壓著怒氣說道。
這個齊宇前段時間還算不錯,可自從他這次和許佳人一起回來,他就變得眼不是眼,鼻子不是鼻子。
反正就是哪兒都看不順眼他,處處要針對他一下。
要不是了解許佳人的為人,唐玨幾乎會認定齊宇是許佳人派來報仇的。
“攻擊?”齊宇放下手上的英文報紙,推了推眼鏡說道:“如果許佳人今天不去參加分班考試,那麼她就會去最差的班級。這件事你看到的隻是去哪個班級,而真正你應該看到的是她去了最差班級後,還要重新跟老師打關係,又要費一番功夫。”
“放棄已經鋪好的路,重新再去開拓一條?這不是浪費時間?浪費時間就是浪費金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