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說,秦耀不相信你?”
許佳人聽完姚兵回來說的話後,不由笑了:“沒看出來這個秦耀倒還是個沉得住氣的人。”
比起許紹遠的衝動,秦耀顯得沉穩許多。
起碼,他在懷疑姚兵的身份和動機時,沒有告訴李卉。
這一點倒是讓許佳人覺得不錯。
姚兵愁眉苦臉問道:“老大,黃毛那幾個還在裡麵關著呢。現在怎麼辦?”
“我約了李生軍和段克金在P。C。所見麵。”
許佳人看了看時間,一揮手:“走吧。”
……
李生軍和段克金滿麵愁容,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都點了一根香煙。
“這事兒怎麼和許佳人那小丫頭說啊。”段克金一臉為難的問道。
“實話實說啊。”李生軍吐了一口煙霧,說道:“就算咱們不說,回頭那丫頭還是得知道。”
“哎——”
段克金歎了一口氣,感慨說道:“那個小丫頭怎麼總攤上這種破事兒呢?”
“身處漩渦,難免會被衝擊。”
李生軍蹙眉說道:“再說,人家本來就一直盤算著,早晚都會有這事兒。”
“那今天咱們幫這個丫頭保釋那幾個小混。蛋麼?”段克金又問道。
段克金平時做事很有主意,可每次跟許佳人有關係的事件,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。
“隻要秦耀那邊不追究,咱們有什麼不讓保釋的?”李生軍理所當然的說道。
本來這事兒就隻是很簡單的Z。安案件。
如果當事人秦耀願意讓對方保釋,他們也就是走個程序。
二人剛商量好,一輛轎車停在了路邊。
黑色的商務轎車價值不菲,段克金和李生軍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。
瞧瞧人家這出行的工具,一輛車估計就抵得上他們一輩子的工資了。
這大概也是段克金每次遇見牽扯到許佳人的案子總會抓狂。
“李隊——段隊——讓你們久等了。”
許佳人一身簡單的白色體恤配牛仔褲,腳上是一雙幾十塊的白色球鞋。
如果她在路上走,誰也不會把她和豪車聯係在一起。
“我們倆也剛到。”
“那這次還要麻煩二位隊長了。”
許佳人笑的十分明媚,她剛才在電話裡已經確認,秦耀不追究這次的事情。
相信李生軍二人一定會賣她這個麵子。
“有什麼好麻煩的呢?我已經打了招呼了,你們進去把保釋金交了。”
李生軍掐了手上的煙蒂,帶著姚兵進去辦手續了。
這種事情,以前許佳人也麻煩過李生軍,他知道許佳人從不親自出麵,所以留下段克金在門口。
“段隊,最近又有案子了?怎麼看著一臉愁容啊?”許佳人打量了眼緊鎖著眉頭的段克金問道。
段克金尷尬的扯了扯嘴角,歎了一口氣:“女怕嫁錯郎,男怕入錯行啊。我這工作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就沒有不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