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灝,這些事回頭再說吧。我的電話已經給你了,回頭我們再聯係好嗎?”
許佳人疲憊的說道。
蘇灝臉上的笑容僵了下,點頭道:“那好吧。如果你晚上走,要我送你嗎?”
“不用了。有艾山和唐玨就可以了。”許佳人拒絕了。
“好,那你有事要聯係我噢!到了清北市也要聯係我噢。”蘇灝笑容燦爛的叮囑道。
許佳人點點頭,算是答應了蘇灝。
“那我走了噢,佳人。”
蘇灝伸出手想要給臉色蒼白的她一個擁抱,可是卻被唐玨擋住:“蘇先生,說完了你可以走了。”
“好,我現在就走。”
蘇灝轉身的瞬間,臉上的笑容再也無法維持,成了一抹與外麵積雪輝映的冷。
……
艾山辦事的效率很高,傍晚就已經訂好了機票。
“真的要走這麼急?要不要去和時先生再說一聲?”艾山擔心問道。
他覺得許佳人一定是和時煜珩出了什麼問題,可是無論他怎麼問,許佳人都說沒有事。
艾山也就沒有再問。
送走許佳人後,艾山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吳明:“把最近所有的行程全部壓縮,我想陪那丫頭幾天。”
“艾總,是不是許總有什麼事?”吳明好奇問道。
“我和那丫頭認識了七年了,她就不是會藏心事的人。”
艾山歎了一口氣,道:“我不知道怎麼了,但是時煜珩和她之間,一定有事發生。”
“這麼說起來,的確是的。”吳明也覺得是這樣,道:“那發生什麼了呢?難道是他們看不上許總的身份?”
“嗯?怎麼會這麼說?”艾山知道吳明不會輕易說出這種話,問道:“我不在的這幾天,發生了什麼嗎?”
吳明點頭說道:“那個蘇灝的家人說了一些很過分的話,住在那個彆墅區的人,也許都差不多吧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艾山沒有去問蘇灝的家人說了什麼,隻說道:“去把行程安排一下吧。”
至於蘇灝家人說了什麼都不重要。
這些年,艾山聽過最惡劣的猜測,更聽過最惡毒的語言攻擊。
他能想到蘇灝家人說了什麼,他也知道許佳人不會在乎彆人說什麼。
但是……
如果是時家的人說了什麼,那也許就不好辦了……
……
清北市的午夜特彆清冷寂靜。
下了飛機,冷冽的風往許佳人的脖子裡灌,她不由縮了下身子。
唐玨立刻把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。
“不用了,你也會冷。”許佳人想要拒絕。
唐玨笑了笑,回道:“我是男人,火力旺盛。”
“切——”許佳人翻了個白眼,將肩上的衣服緊了緊,道:“生病了可彆指望我給你放假加薪水。”
“我真是有個好老板。”唐玨看她一臉“扒。皮”黑心的模樣,隻覺得特彆可愛,道:“我就知道你是個黑心的老板!”
“人家說你是什麼樣的人,看彆人就是什麼人。看來,你的心也是黑的。”許佳人不客氣的回道。
唐玨說不過許佳人,最後隻能無奈的自嘲搖頭。
他這好心給她衣服,自己冷的夠嗆,卻被人家給懟了。
這叫什麼事兒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