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珠篇、本王喚你阿姝,你喚本王阿墨哥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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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到表揚的如安麵色微紅,“四王妃的言行,奴婢也很疑惑,總覺得她好像在試探什麼,但又沒多大的惡意。”

看來不隻她一人是這樣的感覺!掌珠若有所思,“如安,去將林嬤嬤喚來!”

林嬤嬤是負責訓練管理黎國帶來的二十美人的嬤嬤,四十左右年歲,儀態甚好,“參見王後。”

“免禮。”掌珠道:“林嬤嬤,那二十美人現在如何了?”

“回王後的話,一切順利,隨時可以侍寢!”

“甚好!”掌珠滿意道:“聽聞大王愛好豆腐,麻煩林嬤嬤安排下去,今晚讓各美人準備一道豆腐,選三份味道最好的呈上來。”

“是,王後!”

當初掌珠提出要二十美人陪嫁的時候,無論是誰,均以為是用來固寵的,因而皇後派了宮中最出色的林嬤嬤,不遺餘力地調教。

林嬤嬤不負皇後所望,教出來的人果然不同凡響,晚膳的時候,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豆腐端了上來。

豆腐本就是掌珠的至愛,她看著那三道豆腐,忍不住咕嚕咕嚕咽了咽口水。

“王後,起用吧。”西烈墨含笑道。

掌珠眼巴巴看著,道:“大王先用。”

西烈墨依言試了一小勺,然後放下勺子,但笑不語。

“大王,味道如何?”

“不錯。”

“那請大王再試試這兩份。”

片刻後,掌珠又道:“大王,哪份最合您心意?”

“都甚好!不過,”西烈墨突然朝她曖昧一笑,“本王最愛的自然是王後的豆腐。”

身上的肌膚比那豆腐還要嫩太多,吹彈可破。

當著宮人的麵,居然說這種話,要臉還是不要臉?掌珠的臉騰的紅了,抗議的聲音甚有氣勢,“大王!”

隻是那帶著紅暈的俏臉,讓她的氣勢徹底地打了個折扣。

西烈墨哈哈大笑,隨手一指,“這道意境不錯,看得出用了不少心思。”

掌珠朝不遠處的林嬤嬤一使眼色,林嬤嬤會意,悄悄退了下去。

不一會,“王後。”是林嬤嬤的聲音。

“帶進來吧。”

掌珠對著西烈墨微笑道:“剛剛那道豆腐,妾身也很喜歡,便想著見一見這道菜的主人。”

說話間,一個身形高挑的美人兒進來了,那美人兒膚白似雪,盛裝之下更顯嬌媚。

難得的是居然一點也不怯場,大大方方行禮道:“奴婢林茹見過大王,見過王後。”

聲音嬌嫩十分悅耳動聽,掌珠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,無一絲不妥之處,心中滿意,當下點了點頭。

“大王,這豆腐既然是林茹做的,不如就讓林茹為大王布膳如何?”掌珠笑著轉過頭,卻發現剛剛心情明顯十分愉悅的西烈墨,此時麵上布滿了寒霜。

“出去!”他厲聲道,周身凜冽氣息令屋內空氣陡然下降,王者威儀讓殿內林嬤嬤宮嬤嬤幾人渾身一震,剛剛大方得體的林茹被嚇得血色全無,一片慘白。

掌珠有些不解西烈墨為何會突然間變臉,“大王?”

“出去!通通出去!”西烈墨的聲音越發冷冽,“不要讓本王說第二遍!”

所有人抖了抖,在掌珠的示意下,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。

掌珠不知道“通通出去”的人裡麵,包不包括她在內,正在猶豫間,西烈墨冷硬的聲音響起,“王後,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將本王推給其他女人嗎?”

因為她意圖讓林茹侍寢,所以他生氣了?掌珠覺得有些莫名其妙,如果林茹不合心意,換個其他合心意的就好了,何必要發火?

“大王,如果您不滿意林茹,妾身可以……”

掌珠的話還未說完,已被西烈墨扯入懷中,一把攔腰抱起。

“大王,您乾什麼?”掌珠驚道。

轉瞬間,西烈墨已抱著她來到床邊,將她壓在了床上。

他的手將她的雙手緊緊按壓在頭兩側,他的身子狠狠壓著她,沒有一絲空隙。

除了頭,掌珠完全無法動彈,她直視著西烈墨陰戾的眼,冷靜道:“大王,您這是何意?”

“何意?”西烈墨的嘴角勾起冷酷的笑,“王後不是想找人侍寢嗎?可王後自己都還沒有侍過寢,如何能知道其他人伺候得好不好,如何能做一宮表率?”

“大王每日處理那麼多國事,有許多事未曾親眼見過,亦未曾親自做過,都能靠您的英明判斷其好壞。妾身,妾身身為一國之後,同樣也可以做到如大王般英明,因此,哪需要樣樣事都親自去做?”掌珠瞪大眼,不服氣道。

他的王後,居然拿國之大事同侍寢之事相提並論,偏偏聽起來又好像是那麼回事,讓他一時語塞,無法反駁。

西烈墨被氣笑了,原本憤怒得無處發泄的火焰,突然間就自動熄滅了。

掌珠不知道自己哪裡取悅到了他,隻知道他剛剛還陰沉得嚇死人的臉,下一刻就晴空萬裡了。

這個男人,可真是善變!掌珠心中如此想到。

“王後說得有理!”西烈墨狹長眸子閃動,帶著點點光芒,“不過以本王的英明神武來判斷,侍寢這件事,本王隻能先接受王後的侍寢後,再考慮是否接受王後安排的其他人的侍寢。”

“為何?”掌珠不滿質問道。

“因為本王是一國之大王,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釋!”西烈墨的語氣霸道又無賴,“所以王後若想安排其他人來侍寢,先得自己侍了寢再說!否則……”

話音漸冷,又帶上了一絲冷酷,“否則下一次,就不是趕出去這麼簡單了!”

“你…”你蠻不講理!掌珠美麗的鳳眼裡寫滿了這幾個字,卻又不得已硬生生將後麵幾個字吞進了肚中。

西烈墨邪笑以對,本王就是蠻不講理了,王後能如何?

掌珠被他的無賴氣到,頭一扭,咬牙道:“大王,可以起了沒,這樣妾身很不舒服!”

近在咫尺的白嫩耳珠子,比剛剛那豆腐還要細嫩,西烈墨忍不住低頭在那上麵咬了一口,然後看著那紅暈從被咬處一路擴散開,直沒入到身下人兒的衣襟裡。

他的眸色深了。

耳朵上傳來的痛意與熱意讓掌珠扭過頭,怒視身上的男子。

西烈墨輕笑兩聲,如她所願倒在了一旁,卻又伸手緊摟住她腰身,霸道道:“本王累了,陪本王歇息!”

掌珠掙開不得,心中氣極,一字一字生硬道:“大王,妾身還未洗漱!”

“王後這是邀本王一起共浴嗎?”西烈墨的聲音滿含期待,“本王倒是不介意!”

大王,您想太多了!掌珠暗中翻了個白眼,氣呼呼地哼一聲,不再理他。

她帶來的美人,他不喜歡,沒關係!不是還有後宮中那些侍寢表上的美人嗎?這是他自己納進來的,他總不能拒絕吧?

掌珠惡狠狠地想道,最好讓哪個美人把你的魂給勾走了,不要再來煩本宮!

不過,那二十美人要是就這麼浪費了,實在可惜!他不喜歡她給他安排人侍寢,那就讓她們多在他麵前晃動,由他自個兒挑唄。

摟著她腰身的手臂緊得她透不過氣,那手還總是有意無意地故意往上蹭,令到她心跳如雷,一動也不敢動。

掌珠磨牙道:總之,想儘一切辦法也要讓他快點滾蛋!

——

初二是宮中王妃美人回家探親的日子,按西羌規矩,若大王陪願意同某個受寵的王妃或美人一起回娘家,也是可以的。

西烈墨自登基以來,已是第四個春節,以往三個春節的初二,他都是一人在宮中度過,今年新娶了王後,更不可能陪其他人回家探親了。

公孫敏其實早就心知肚明,然而心裡還是有些失望。

回到公孫府還可以強顏歡笑,一出府,整張臉立馬垮了下來。

悶悶不樂間,馬車突然停了下來。

簾外的白衣道:“王妃,前麵的路有點窄,與淩王爺的馬車遇上了。”

六王叔?公孫敏不悅皺皺眉,“讓淩王爺先走!”

西淩雲娶了公孫敏的大堂姐,原本她喚他堂姐夫,後來因為她進宮成了大王妃,便跟著西烈墨喚他六王叔。

按理說雖然關係有些亂,卻十分親近,她對西淩雲應該頗有好感才是,但公孫敏在小的時候,第一次看到西淩雲時,就直覺地不喜歡,她覺得他的眼睛裡有種讓她非常不舒服的東西。

今日西淩雲陪著她堂姐回了公孫府,兩人亦有照麵,不過都隻是淡淡點頭。

此時遇到,公孫敏亦不想同他寒暄,直接讓車夫讓道,讓西淩雲先走。

“王妃,”白衣的聲音有些遲疑,“淩王爺說有點事要與您商量,是關於…酒的事情。”

在西烈墨大婚之夜的合巹酒裡下迷藥,此事白衣是知曉的。

當時她曾力勸公孫敏,此事做了會讓大王盛怒不說,還會得罪黎國,並鍵是對她自己亦無一點好處,勸她不要輕舉妄動。

那時被嫉妒衝昏了頭的公孫敏,根本不聽白衣所言,見白衣左右推托,想著她必不會用心辦此事,於是派了另一宮人白裳去。

此時西淩雲一說關於酒的事情,白衣立馬就聯想到了迷藥之事。

果然,公孫敏的臉色有些變了。

西烈墨當時命人全部重新一一檢查,發現迷藥後大怒,令西淩雲必須徹查這件事,務必要抓到幕後主使。

這件事彆人或許不知曉,她公孫敏卻是知曉的。

原本公孫敏並未將此事放在心上,一來是因為她認為這件事做得非常隱蔽,絕不會讓人抓住尾巴。

二來她認為就算萬分之一的機會被人揭穿了,以她的身份不過是小事一樁,而且關鍵是這件事並沒有成功,沒有造成實質的傷害,頂多小懲大戒而已。

三來則是因為反正西烈墨也沒將她放在心上,若被他知曉了更好,讓他知道他的冷落讓她是多麼的傷心,才會做出這樣的事,說不定就此還能引起西烈墨的惻隱之心,繼而對她上心。

所以公孫敏下藥未遂之後,麵對西烈墨也好,掌珠也罷,從無一絲一毫的心虛,若不是今日西淩雲這一提醒,她甚至於差點都將此事忘記了。

但現在情況有些不同了。

新王後大度地安排了侍寢表,不管真假,還有兩日就到她了,她不想在這節骨眼上另生枝節。

窗外的白衣見公孫敏許久未曾出聲,忍不住出聲提醒道:“王妃,淩王爺還等著您的回話。”

“白衣,你去回淩王爺,明日進宮後,找個借口到飛揚殿一敘!”飛揚殿是公孫敏的寢宮。

“王妃,”白衣驚呼,“這會不會不太妥當?”

西羌對男女之防看得並不太重,但公孫敏與西淩雲身份不一般,若被人有心渲染開來,對公孫敏的未來並不是一件好事。

“無妨。”公孫敏道:“小心些就是了。”

白衣暗中歎口氣,“是,王妃!”

——

初三是西羌王室宗親進宮向大王王後拜年的日子,行完禮後,西淩雲尋了個空檔,偷偷去了飛揚殿。

殿裡除了公孫敏,隻留了白衣一人,人數少,西淩雲的禮數也沒那麼全了,他隨意拱手道:“參見大王妃。”

“拜見六王叔。”公孫敏依禮向西淩雲行了禮。

西淩雲嗬嗬道:“大王妃,咱們之間的關係有些複雜,也沒外人在,這些虛禮就免了吧。”

公孫敏不答他這話,行完禮後淡聲道:“六王叔找本宮有何事?”

“不是大王妃邀請小王來的嗎?”西淩雲麵上故意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,語帶調笑。

公孫敏大怒,麵孔陰沉起來,“六王叔要是沒事,就請回吧,想必堂姐正在到處尋找六王叔。”

西淩雲仰頭大笑,“大王妃還是如此開不得玩笑啊!”

心中卻陰毒道:公孫敏,你從小小年紀起,眼中就隻有西烈墨,一直瞧不起本王!如今被本王抓住了把柄,看你如何逃出本王的手掌心!

他一人麵上笑得歡暢,一旁的公孫敏和白衣卻並不配合,隻冷淡地看著他。

西淩雲自己無趣地停下,看一眼白衣,“小王要與大王妃商量的事,最好隻大王妃一人知曉最好!”

“無妨,白衣是自己人!”公孫敏心中嗬了一聲,與西淩雲單獨相處?她又不是傻子!

公孫敏小的時候,不明白西淩雲的眼神為何會讓她那麼不舒服,大些後在大約明白了男女之事後,越發地對這個人不喜起來。

因為他看她的神情,不是看晚輩的神情,而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,還是十分露骨的那種。

公孫敏除了因為西烈墨的事情,會暫時性的失去智商外,大部分的時候,她其實是一個相當清醒的人。

西淩雲聽她這麼一說,還以為白衣便是替公孫敏辦此事的人。

一般來說,女主人身邊的貼身侍女,基本都是替男主人留的,好比他的王妃身邊的丫頭,甚至於賀蘭傾城的貼身宮女。

西淩雲以這樣的心思,打量起了白衣,然後滿意點點頭,雖然樣貌普通了些,不過身材倒是不錯。

反正上了床,燈一熄,誰看得到臉,隻有身上有料摸起來才是最爽的。

不過,要是換成了黎國公主,那就另當彆論了,他一定日日夜夜不熄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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