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0、訂婚後第一次約會的地方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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範銘煙幽幽歎道:“都是造化弄人啊!那年你爹被一幫同窗邀請著去青樓吃花酒,以前也偶爾有這樣的事情。

你爹性子高傲,自是看不上那些青樓女子,一同陪酒的也很識趣,從不往他身邊靠。

那一次卻被一個新來的花魁看上了,那花魁見使出渾身媚術也勾引不了你爹多看她幾眼,一怒之下,便在他酒裡下了藥。

你爹那時年少,初時並不知那藥是何物,隻覺得渾身不對勁,推開那花魁準備回府。

那日我和若儀約了老地方相見,地點正巧是在從青樓回林府的路上。

若儀先去了,碰到了中了春藥的林寒軒,然後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。

我去的時候,若儀已經離開了,隻看到暈倒在草叢裡的你爹,渾身酒氣,衣衫不整。

當時左右無人,我便費力將他扶到了亭子裡。

你爹說,當他醒來時,腦子裡已不太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。

隻隱約記得他與一個女子的糾纏,見我衣衫頭發有些淩亂,便以為他輕薄的人是我。

我二人見麵,因若儀最煩丫環小廝在一旁礙手礙腳,從不帶人。

是以發生了這等事,竟無人知曉。

第二日,若儀讓丫環送來了信,說她昨天一時玩得忘形,忘記了與我的約定,讓我不要怪她,還說過兩日再約我。

沒過幾日,你爹讓你祖父上門提了親,我娘早猜到了我的心意,便讓我爹應了下來。

我當時欣喜若狂,立馬提筆寫了信告訴了若儀這一好消息。

若儀很快就回了信,信中恭喜我,然後說她娘身子有些不舒服,她打算陪她娘到鄉下去住一段日子養養病,回來後再找我。

我信以為真,因為那時候很快就定下了婚期,有太多事要忙,我無暇顧及其他,一心隻想著當你爹最美的新娘子。

後來和若儀就基本是通信為主,再也沒見過麵了。

大約四個月後,若儀來了一封信,說她要隨一間商行一起,外出遊學一年,馬上就要出發,可能趕不及來參加我的婚宴了。

我雖覺得可惜,可若儀本就是活潑好動受不得拘束的性子,想著日後大把的時間見麵,便沒放在心上。

兩個月後我與你爹成了親,很快就有了孩兒,婆婆身子不好,我嫁過去便將管家的事交給了我。

每天忙得暈頭轉向的,一不小心小產傷了身子。

那時候我傷心了好久,早已記不起與若儀的最後一次通信是什麼時候了。

直到懷上了夏兒,我的心情逐漸好轉,才想起若儀原本說遊學一年的,現在一晃居然已過去兩年多了。

後來來蔣府一打聽,蔣伯母知道時間久了,也瞞不住,便告訴了我若儀與蔣伯父鬨翻離家出走的消息。

隻是,她始終還是瞞了我一點,就是若儀離開的時候,已有了身孕。

我也曾找人多方打探,一直沒有任何的消息。

記不清過了兩年還是三年,有一日我來蔣府探望蔣伯母時,蔣伯母告訴我,說若儀出家了。

我當時雖震驚,可若儀行事一向任性,若她性子倔起來,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。

心裡埋怨她,扔下爹娘做出這般自私的行為,麵上還要安慰蔣伯母,並時常過來看望她老人家,替若儀儘孝。

直到蔣伯母去世,才來往得少了。”

範銘煙撫上蔣靈的臉,“煙姨在知道你的存在後,第一時間便想過來看看,臨近年關,你祖父又剛與你外祖父鬨僵。

我身為兒媳婦的,不好在這個時候上門來。

元宵後大病了一場,現在才好起來,剛好小雪又出了事,便想著無論如何也要來看看你,還有勸勸你!

你若是在心裡擔心我的想法的話,大可不必!

上輩人的恩怨沒有誰對誰錯,一切都是造化弄人,煙姨雖不是聖人,也分得清是是非非。

何況你還是若儀的女兒,你娘不在了,煙姨有責任告訴你,怎麼做才是最好的!”

“煙姨,”明白了事情原委的蔣靈,終於開口喊了她一聲。

“好,好孩子!”範銘煙嘴角噙著笑,眼中似又泛起了淚花。

“小雪,過來,叫祖母!”蔣靈喚紀子期。

如此稱呼,那就是打算認了。

紀子期乖巧地喊道:“小雪見過祖母!”

“好!小雪乖,過來祖母這,祖母給你見麵禮!”範銘煙微笑著朝她招手,“小雪樣子長得可真像你太奶,不過氣質卻完全不同,一看就比你太奶堅強!”

紀子期見蔣靈點了點頭,便走了過來。

範銘煙從手腕上取下一個溫潤通透的碧綠鐲子,套在了紀子期手上。

“小雪謝過祖母!”

紀子期看著笑得溫柔的範銘煙,鬢角邊的幾縷白發,眼底裡掩不住的澀意,心中感歎萬分。

一個女人,付出了全身心的愛,以為得到了另一個男人的愛,幾十年過後,才發現那所謂的愛,原來隻是一場空。

那個男人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,和他所愛的人生了孩子,這心底會是何等的苦澀啊!

現在她還要將這孩子認回。紀子期越想越對她生出敬意。

範銘煙看著與蔣若儀有幾分相似的蔣靈,腦子裡卻想著當她知道事情真相時,那晚與林寒軒的決裂。

當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刹那,真的是被麵前的男人傷透了心。

她心裡怨極了他,也恨極了他!

她強忍著滿腔的怨恨,淡淡道:“林寒軒,這麼多年來,你對我相敬如賓,我心裡雖略有遺憾,但以為夫妻間本就如此。

可原來,是因為你心裡裝著的人是若儀!

你一輩子狂放不羈,蔑視禮法,唯一一次遵循了禮法,卻害了若儀一生,又誤了我一生!”

林寒軒滿臉愧疚,“阿煙,是我對不住你,餘下的日子,我定會好好補償你!”“補償?我範銘煙稀罕的是你的人嗎?一個沒有心的男人,要來做什麼?”她終於冷哼出聲,淡淡譏諷道。

看著林寒軒猛轉為蒼白的臉,幽幽道:“林寒軒,你何德何能,配同時得到我和若儀的愛?

這輩子,下輩子,下下輩子,你也償還不清對我和若儀造成的傷害!”

最後,她疲憊地揮揮手,“你出去吧,我不想看到你。”

然後在心裡默默補充了一句,林寒軒,我不隻是現在不想看到你,是再也不想看到你。

紀子期不知道範銘煙與林寒軒之間的事情,但想起三人的糾葛,也隻能歎一聲天意弄人。

誰都沒有錯,卻誰都傷了心!

想到她與杜峰,覺得他們兩人真是再幸運不過了。

不過話說回來,杜峰這廝不是說過兩日接她出去約會的嗎,這都第二日了,還沒有消息的?

紀子期想著在地宮裡答應他,出來後會主動對他的承諾,麵上又有些微微發熱。

一想到那火辣辣的場景,忍不住心跳加速,轉而暗暗唾棄自己,居然在心中隱隱有些期待!

晚上的時候,蔣靈回了蔣大師,決定認回林寒軒,但還是住在蔣府,她還是蔣靈,隻在前麵加上姓氏,林蔣靈。

蔣大師嘴唇顫抖地點了點頭。

蔣靈便將這事同紀氏一家說了,紀仲春表示支持。

小雨年歲大了,略略也曉得了這其中的糾葛,隻點點頭默不作聲。

小風對於又多出來的太爺和外祖父十分驚奇,但看著臉色有些異常的大姐和二姐,聰明地閉上嘴沒有多問。

隔天一大早,杜峰打扮得精神抖擻的來蔣府接紀子期。

“嶽丈大人好,嶽母大人好!”杜峰恭恭敬敬地行禮,“小婿今日來接期期出去散心,請兩老同意!”

紀仲春哼一聲,將頭轉向一邊。

蔣靈笑嗬嗬地道:“好,杜峰你先坐會,我去叫小雪出來!”

得到消息的紀子期早已收拾妥當,正焦急地等著蔣靈來喚她。

幾日未見,再次見到杜峰,紀子期覺得他好像又帥了些,小心臟忍不住怦怦亂跳。

杜峰看著一臉嬌羞含情脈脈的紀子期,亦覺得他的期期越來越可口了,忍不住咽了咽口水。

蔣靈看著火花四射的兩人,翻翻白眼,火速地將二人趕了出去,並叮囑早點回來。

待二人走後,看著一臉菜色的紀仲春,忍不住道:“春哥,你就彆再給臉色咱未來女婿看了。

這次小雪能這麼快脫離危險,怎麼說也有一半是他的功勞。

單單看在這點上,你就不能對咱未來女婿好點嗎?”

紀仲春哼一聲,“我這已經是好臉色了,本來因為這事,我都對他改觀了。

可你沒見到兩人被救出來那天,小雪走的時候看著他的眼神,完全不把我這爹放在眼裡,一副巴不得跟著他走的模樣。

我這心裡的火就忍不住蹭蹭往上升,現在看到他能有好臉色才怪!”

蔣靈撲哧一聲笑出聲,“原來咱們家春哥,是吃未來女婿醋了!

好,好,我到時候跟小雪說說,讓她注意點,彆氣了,啊!

快點去鋪頭吧!咱們幾娘倆還等著靠你養活呢!”

杜峰是騎著追風過來的,上馬後,紀子期乖巧的依偎在他懷裡,也不出聲詢問是去哪,任憑他擁著自己,向未知的遠方駛去。

反正隻要和他在一起,去哪都覺得安心,去哪都無所謂!紀子期緊摟著他的腰,在心中默默想道。

追風爬上一處高坡後,停了下來,杜峰擁著她跳下馬。

這個地方有幾分眼熟!

紀子期左右環顧,一直想不起什麼時候來過。

杜峰將追風趕遠後,從後麵擁住紀子期,下巴靠在她左肩上,唇貼著她的耳珠子輕聲道:

“這是咱們訂婚後第一次約會的地方,還記得嗎?看菊花那次!”

原來是那裡!紀子期想起貌似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有些心動,就是在這裡,他從背後輕輕地珍惜地擁住她的時候,就像現在這般。

“這裡好像變了不少!”

“嗯,我讓人將這裡弄平整了些!”

“為什麼?”紀子期微微轉過頭,距離他的唇不過半寸。

杜峰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,有些心不在焉地道:“上次你來過後,不是很喜歡嗎?可又覺得累,我就讓人休整了一下。

以後再來,就不那麼累了!”

紀子期心中甜蜜,頭再轉動時,翹起的唇角便擦過了杜峰的唇。

早等著這一刻的杜峰,將頭微微向前,一手固定住紀子期的頭,用力吻了上去。

從後麵相擁扭頭接吻的姿勢,看起來很唯美。

不過真這麼做時,身為當事人的紀子期,就沒感覺那麼妙了。

不一會她的脖子就開始隱隱作痛了。

紀子期掰開摟在自己腰間的手,轉過身子,正對著他,踮起腳尖,雙手在他的脖子後麵交纏。

這一切轉換時,兩人的唇並未分開,杜峰吻得急切,一手攬住她的腰,讓她與自己貼得更近,一手探了進去,大力的揉—捏。

紀子期被撩撥得難受,忍不住扭了扭身子,本就已起了火的杜峰,被懷中人兒這一磨—蹭,更似有東西在體內爆炸開來。

他不滿足僅限於此,一把抱起紀子期,將她壓在樹乾上。

那粗糙不平又堅硬的樹乾烙的紀子期後被火辣辣的痛,她還來不及驚呼出聲,杜峰炙熱的唇又迅速壓了下來。

那唇很快地移到了她的下巴,她的脖子,含住了她敏—感的耳珠子。

紀子期渾身輕顫,雙眼緊閉,張大嘴急促地呼吸,軟綿綿地倚在樹乾上。

杜峰尤不滿足,伸手解開了她的衣衫。

微風吹來胸口一陣涼意,紀子期睜開眼氣息不穩道:“杜峰,這是在外麵,萬一有人怎麼辦?”

這裡荒山野外,一向人煙稀少,杜峰倒是有心想在這裡試試,但他知道現在的紀子期肯定不會同意的。

“咱們去紀府吧!”杜峰調整呼吸,喘著氣道:“嗯?”

紀子期紅著臉垂頭輕輕嗯了一聲。

杜峰嘴角咧開,迫不及待地喚來了追風。

他第一次後悔,帶著紀子期來到這麼遠的地方培養感情。

杜峰心中暗暗發誓,下次要找情調,也要找個離紀府近點的地方,否則受罪的還是自己!

追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,撒歡似地朝紀府奔去。

馬背上的紀子期感受到身後男人的身體變化,羞紅了臉的同時,又忍不住伸出手撫上他的胸膛,挑逗似的來回摩挲。

惹得身後男子身體越來越僵硬,呼吸越來越急促,那處越來越炙熱,紀子期惡作劇得逞似的輕笑出聲。

“小妖精!”杜峰狠狠道,愈發難耐。

摟在她腰間的手大力捏了一下,又重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以示懲罰。

紀子期呼痛,這才乖乖地收回了手。

來到紀府,連從正門而入的時間也不想浪費,道了一聲,“是我!”抱著紀子期躍牆而入,直奔起居室。

那房間裡彆的沒有,被子和洗漱用品倒是一應俱全。

看來這廝是早有準備啊!

紀子期走神的當下,已被杜峰壓在了被褥間。

被褥是深藍色的,紀子期泛著紅暈的嬌媚小臉落入其間,好似在黑暗中開出的妖嬈的花,魅惑著杜峰的神經。

杜峰雙眸越發暗沉,眼裡的欲—火比那燃燒的火焰還要炙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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