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銘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,也不覺得尷尬,自己拍了拍然後坐在他和任霖中間位置。
和他不同,任霖在走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位讓他心情不好的人,但是他什麼都沒有說,像往常一樣坐下端著茶盞喝了一口,一副我是就隻是單純來看戲的模樣。
“霖子。”席銘可是個閒不住的主,平時對於他的那些垃圾話,謝之熠心情好的時候還會應上幾句,但是今天是一句話都沒有多說。
“他怎麼了這是?”席銘湊到任霖的耳邊問道。
任霖一臉嫌棄地躲開,抬手用一根手指抵著他的臉向後,“你不會自己看?”
臉被手指抵著看向一個方向,隻需要一眼,席銘就明白了。
他直言問:“謝叔什麼時候回來的?”
任霖扶額,心想“他還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”
謝之熠看了他一眼,“謝叔?哪位謝叔?”
“就是你爸啊。”還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席銘繼續不要命的輸出。
謝之熠皺眉,忍下想要打人的衝動,說:“他不是我爸。”
“噯……”席銘還想要說什麼,嘴巴被任霖捂住,隻剩下嗚嗚嗚聲,謝之熠看了一眼沒管。
任霖把人拉起來和自己換了個位置,用隻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:“你腦子是不是沒有帶出門?”
“帶了啊。”席銘瞪著他回,“還有你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嗎?你就捂我的嘴。”
任霖從桌上拿過濕毛巾擦了擦手心,用動作表現自己的嫌棄。
“噯,你這人……”看著他的動作,席銘覺得自己被傷害到了,“算了,不和你這種人一般見識。”
身邊坐著兩位話不多的好友,這對席銘來說很是煎熬,另一邊的桌前坐的還都是幾家的長輩,他更不可能上前主動交談,那豈不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。
環視一圈都沒有看到跟來的自家妹妹,他又轉身去問身邊的人:“楠雨今天沒有來主院嗎?”
“做什麼?”謝之熠問。
席銘覺得自己被噎了一下,說:“我能做什麼,我就是沒有看到人多嘴問一句不行?”
“你也知道是多嘴?”
席銘頓時不想再和他說話了,“我看你今天吃的不是飯,是炸藥還差不多。”
“她們在裡麵。”謝之熠最後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。
“你怎麼知道?”席銘把頭又扭了過來問道。
謝之熠看著他回:“我用眼睛看到的。”
席銘:“……”
好了,他覺得自己話說的有點多了,覺得還是保持安靜比較好。
又過了一會,任霖和謝之熠說完了事情,台上也在做最後的準備工作,還是沒有看到楠雨她們幾人。
席銘又問:“她們怎麼還不來,戲馬上要開始了。”
謝之熠低頭看著手中正在把玩著的碧玉色茶盞,說:“會來的。”
“你又知道了?”席銘也端起茶盞仰頭喝下一大口,說道。
“我就是知道。”謝之熠話音剛落,就看到她們三人一起走了過來。
幾家小輩被安排坐在同一桌,等她們坐下後,前麵遮著舞台的暗紅色幕布緩緩拉開,眾人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