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之熠點了一下頭,說:“等我一下。”說完他走了進去沒一會手中空空走了出來,對席銘說:“出去聊吧。”
學校門外的咖啡店內,人很少也很安靜,他們找了一個角落位置坐下,這天他們聊了不算多,挑了其中重點說了,謝老爺子的話,自己後麵的計劃,謝之熠說的籠統,因為他知道席銘全都明白。
同一個圈子,對彼此也足夠了解,這其實也算得上是一種默契。
席銘離開前問了一句,“你真的打算兩年都不回去了?”問完他又自己回道:“我覺得不可能。”
“會回去。”
“什麼時候?”
謝之熠看他一眼,“某人生日的時候。”
聽到他這樣說席銘笑了笑,說:“你果然還是愛我的。”
“少在那惡心人,什麼時候走?”他問。
席銘回:“下午。”
謝之熠點點頭,多的話沒說,送走席銘後,他在街道上站了許久,想了很多,思緒中快速閃過許多人,每人停留時間長短不一,其中那把黑色的雨傘時間最久。
十月謝之熠回國,落地後直接趕到席銘的生日宴,還是一如既往的吵鬨場景,席銘愛玩但挑人,在經過上一年那件事情後,這次來的人明顯少了很多,無論席父怎樣說他都有自己的堅持,那些人就算是來了也進不來。
同樣不喜歡吵鬨的任霖和謝之熠一起待在樓上的包廂中,門一關完全隔開那些聲音。
“什麼時候走?”任霖問。
“明天。”謝之熠回。
“要見楠雨嗎?”
在他問出這個後,謝之熠靜靜看了他幾秒鐘,他和席銘不一樣,輕易不會說出這樣的話,既然說出來了那就是已經察覺到什麼了。
“不了。”過了一會,謝之熠收回視線說道,然後繼續揉著自己眼角,最近休息不好,從落地後他的頭就在疼。
“楠雨拜師宴那天是你吧?”任霖淡定地拋出一個讓他更頭疼的問題。
謝之熠放下手,和他對視著,“是我。”然後問:“你是怎麼發現我的?”
任霖身子向後靠在沙發靠背上,整個人都是放鬆的姿態,看著好友笑道:“那天我沒有去,是任澤陪著父親去的。”
謝之熠看著他臉上的笑,“你還真的是……”抬手對著他就是一拳頭。
因為自己的試探,任霖接下這一拳,“你對她不一樣,我能看的出來,所以我斷定她的拜師宴你不可能不回來。”
“你還真了解我啊。”謝之熠說。
“之熠。”任霖喊了一聲他的名字,問:“你不覺得謝爺爺讓楠雨拜縕老為師,讓她在眾人麵前露麵這件事不太正常嗎?”
來到謝家短短半年時間,這樣的轉變未免太快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謝之熠說:“所以我不在的時候你幫我多留意,如果有什麼異常的事一定要告訴我。”
任霖看著好友,正了正神情問:“你是認真的?”
謝之熠點頭。
“可是她現在住進了謝家,你和她就不一樣了,加上拜師這件事後,在蘇城恐怕無人不知,楠雨是你謝之熠的妹妹,以後的路有多難走,你要想好。”
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