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這個樣子的她,縕老拍了拍她的肩,“你好好想一下我說的這句話。”說完她走了出去。
這個晚上楠雨沒有像往常那樣拚命地訓練,一個小時後離開劇院。
漫無目的地走在夜晚的大街上,周圍經過的人三兩成群,說笑聲時不時傳來。
楠雨有時候會選擇停下來看著他們,看著他們臉上洋溢著的笑容。
走累了,在一個不大的湖邊找個長凳坐了下來。
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人,有結伴的人群,也有和她一樣獨行的人。
看著看著,楠雨卻不覺得那樣孤獨了。
這世間也就這樣,形色各異,一人或者幾人都沒有關係,那都是人生,都是生活。
看了一會,她在九點前回到謝宅,像往常那樣洗漱,看書,然後入睡。
六月就這樣溜走。
七月席若也結束了課程,放假後不是黏著楠雨就是陪著棠映去兼職,每天都不著家。
好幾次手機關機,席銘找不到人,最後電話打到楠雨這裡。
接到電話的楠雨看著正坐在訓練室中對著空調吹的人,說:“她在我這。”
席銘氣的差點把手中的杯子給摔了,好不容易壓住火氣,他咬著牙說:“幫我給她說,今天無論有什麼事記得回家吃晚飯,爸媽都回來了,她要是不想被斷生活費的話,就老老實實早點回去。”
“好,我會轉達給她。”楠雨說。
話說完,楠雨以為他會掛斷電話,沒有想到他又喊了一聲楠雨的名字,“楠雨……”
楠雨手中動作一停,靜止了幾秒鐘,回:“我還在聽。”
電話那端也沉默了好幾秒,最後隻傳來一聲輕歎,席銘說:“沒什麼,謝謝。”
“謝我什麼?”楠雨問。
他又恢複之前不著調的語氣,說:“謝謝你幫我轉達給席若。”
楠雨笑了笑,“你太客氣了,她是我朋友。”
席銘也笑了一聲,沒再說什麼電話掛斷,放下電話後他看向坐在自己辦公室沙發上假寐的人。
六月回國後,如今一個月過去了,在蘇城這個圈子中硬是沒人知道他回來了,還在暗中做了不少事。
“準備什麼時候露麵?”席銘端著早就空的咖啡杯起身,問道。
沙發上的人依舊閉著眼睛,開口聲音低沉沙啞,“再等等。”
聽著他這樣的聲音,席銘皺眉拿出一個新杯子倒了一杯溫水放在他麵前桌上,人也坐在他另一側的沙發上,看著他坐起身抬手捏著眉心。
“又一晚上沒睡?”席銘問。
“嗯。”謝之熠端起水杯喝了一口,說:“快了。”
他的這個快了,就意味著謝琮的好日子也真的快到頭了。
這次回來,謝之熠沒有選擇先回謝家,為的就是先在暗中把謝琮這些年明裡暗裡的東西全都整理清楚,後麵在收網的時候才會把他的後路斷的徹底。
如果不是謝老爺子,這件事在兩年前就該結束了。
那天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