萩原和鬆田在熱火朝天地談論著些什麼,我已經不知不覺閉上了眼睛,天氣很熱,朦朧中我下意識地離身邊的兩個熱源遠了一點,誰知道我又被不知道誰的手拽了回來,按在了不知道誰的胳膊上了,好氣哦。
“你是豬頭嗎?”鬆田捏著我的鼻子,把我叫醒,“整天就是睡和吃。”
我睜眼,看到鬆田和萩原正一人在我的一邊撐著我的身體,不讓我的腦袋砸到門上,說實話還是有些感動的……但是這樣真的很熱啊!!
“你不要汙蔑我!”我迷迷糊糊的回答,“不止吃和睡啊,我分明還想著玩呢!”
鬆田和萩原於是一起笑了起來,我則不服氣地拿頭錘他們。
“我覺得你們在看不起我。”我認真道。
“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萩原回。
“小豬頭就不要杞人憂天啦。”鬆田笑。
我在心裡被鬆田的文學造詣稍微驚訝了一下,但很快這種驚訝就被“我居然是小豬頭”“小豬頭竟是我”這類的文字取代刷頻。
更可氣的是,我居然還找不到什麼可以反駁的話語。
“彆想啦,再想你也想不出來的,小·豬·頭。”鬆田摸著我的頭這樣說。
“不過你這頭的威力確實非同凡響,一般的豬頭應該沒有這麼有力道吧……”萩原摸著自己剛剛被我錘過的胸膛這樣說。
我再次用我的頭親切地慰問了兩人的胸膛作為回應。
鬨了一陣,我們稍微挪了一點地方,靠在了鬆田家門口的瓷磚上,因為這裡涼快一點。
“我們為什麼不進去呢?”萩原問。
“進去萬一吃零食把地上弄臟了我們不是還得打掃?而門口就這麼一小塊地方,又是地磚,要是臟了一眼就能看出來呀。”我解釋。
萩原深以為然,鬆田跟著點頭,看來昨天的冰淇淋給我們三個都留下了一定的童年陰影,屋內的空調居然都吸引不到我們了。
不過很快我就後悔了這樣的提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