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山山老實說:“第一次見。”
一聽這話,池江東臉都綠了:“生死攸關,你還在這裡跟我們打趣逗玩?”
徐山山見他真急了,念在他無需她費功夫便將法器贈予她的大方份上,遂收起了散漫的神色。
“不過,隻要殺了布陣之人,想必這陣法就能自行破除。”
池江東先前也是這樣想的,可是他們被困於天燈陣中,根本就碰不到那個邪師一根手指頭,如何殺他?
她的辦法果然不出嘉善所料,直接了當,一殺了之,果斷乾脆,從不行迂回路。
“你打算怎麼做?”
她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:“就這麼……做啊。”
一個小紙人不知何時貼在了吳大師的肩膀處,它搖搖晃晃站起了身,它輕盈得就像一捧空氣,令人防不甚防,毫無察覺。
徐山山手指輕輕一動,它便像一個惡作劇的頑童朝前一撲,“啪”一下就死死地粘住了吳大師的口鼻。
吳大師陰毒快意的神色一滯,當即呼吸困難,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將他的口鼻封住了,隻能滿心恐慌地抓扒。
“嗚嗚嗚嗚——”
是什麼東西?!
可無論他怎麼用力,哪怕指甲將臉扣得全是血條,依舊沒能將封住他口鼻的東西扯拽下來。
他滿地打滾,分不清是求救還是痛苦,他將一隻手伸向天燈內,隨著時間的推移,他臉色青紫,雙眼凸起,最終窒息而亡。
吳大師一死,紙人便無火自燃,化為了灰榍。
“那是你的紙人?為什麼紙人會動,還會殺人?”池江東都傻眼了。
她隨口敷衍道:“不過一些江湖術士的小把戲罷了。”
池江東不信,江湖術士他見得多了,之前的“徐山山”不就是,光說不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