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姍姍抱著徐水水,安撫地拍著他激動發抖的背部,對上徐山山的視線:“你為什麼會在黑島?又為什麼要救我們?當初徐家的事……你難不成都忘了嗎?”
徐姍姍雖然與徐山山的姐妹情早在那年一刀兩斷,但她不至於多恨徐山山。
因為自己是勝利者,而徐山山是失敗者,還被他們趕出了徐家。
但她可以不恨,但徐山山能嗎?
當時她惡毒憤恨的眼神,徐姍姍至今還記得。
徐山山隨意攀扯了一個理由,她道:“我自沒忘,但我現在已有五個未婚夫,並不稀罕你的那一個歪瓜劣棗男人,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。”
徐姍姍瞠大了眼睛:“……”五、五個嗎?!
這些她究竟在外麵都乾了些什麼,竟混(吃)得這麼好?
彆說徐姍姍被嚇到了,莫寒跟房英傑也一臉被雷劈了的吃驚模樣。
隻聽過男人可以娶平妻,再納一、二、三、四五個美妾,還是第一次聽到一個女子可以同時挑選五個男子,她是個什麼成份的牛逼來曆,可以這樣逆天?
莫寒看了一眼房英傑,小聲道:“難道是同妻……”
“你是說,那些娶不起媳婦,一家人湊錢買一個女人嫁全家男丁的那種?”房英傑也小聲回道。
兩人剛對完答案,下一秒都不約而同露出一種便秘的荒唐神色。
不可能,絕不可能的!
咱徐大師哪怕是女皇的可能性,都絕不有是同妻的可能性!
“徐山山,就算你對過往釋懷了,可跟與我們姐弟也沒什麼深厚的情誼吧……”
見她還在懷疑東懷疑西,徐山山直接問道:“徐姍姍,除了一條命,你還有什麼是彆人能圖的?”
她一噎。
但隨即她卻攥緊了拳頭,放開了徐水水,一臉憤世嫉俗地問道:“我怎麼知道呢?”
“這世間本就有很多緣由是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的,就像我們徐家,明明上對得起君主,下對得起平民,三代濟世善堂,待人和善友愛,卻為什麼還是會遭此橫禍?”
“我不明白,我不理解,究竟是誰在想害我們徐家?”
“還有我,我從小就循規蹈矩,習讀女戒,性格溫馴,不爭不搶,學習